周义云看着远走的大夫,坐在床头问道:“八哥,他真是太医吗?太弱了点吧。”
周义慈放下包包也低声的问:“八哥,这……这能行吗?”
“十哥你什么意思嘛?”不信任他的人是对他的污辱。
周义风看着这二个弟弟,强颜欢笑:“这条腿早费了,治不好还瘸着,有什么区别呢,就像十一弟媳说的还不如赌一把。”
准备就绪,柳絮只留下二位皇子还有一位太医,其余的都让八皇子打发了。
“太医下针或下药就行,让八皇子睡一觉。”
“十一弟媳……”
“这不是逞强的时候,你一个反射性动作都会影响治疗。”
片刻后,听着线穿过皮肉的声音,十皇子吞了吞口水,周义云低着头,太医冷汗一串串,因柳絮右手臂受伤,只能另外三人合力把腿固定。详细交待后,周义云带妻带子回到府中,回到自己的地盘周义云小心的打量柳絮,害怕倒不至于,就是心里有点恐惧,抓过儿子:“包包,你怎么这么容易就原谅你爹爹了,一个爷儿立场这么不坚定。”
包包大眼睛扑闪闪这边又扑闪闪那边:“不原谅爹爹,会伤心的。”小胖爪拍拍自己的胖脸:“包包可是孝子呢。”
“包包先去睡觉,这么晚了,爹爹要和你父亲商量事情。”
“是。”乖乖的跟着小芽就打算洗洗睡了。被留下的周义云看着没义气的自家儿子,脑仁疼了。
“咳,絮儿什么事。”满面谄媚相:“这件事我会处理的。”
“嗯,是暗在的敌人?”
“哈哈哈。”周义云蹭蹭坐在柳絮身边:“他们还算敌人?笨拙的手段,被当武器使了还自当聪明。”
“我只是感觉这事发生的太明显了。”柳絮提出疑问,皇后的召见,八皇子的礼佛,牵扯二府的杀机。
“三哥被陷害却不出面,只不过想看我们相互抵制,我就不如他的意,坐山观虎斗我比他内行,他能观看的比我久?他可是还有一个坐在高位的娘。”
“你觉得不是他在搞鬼吗?”柳絮对宫中几人根本不了解,这纠缠中的利益错综复杂,当初拒绝站于朝堂,今日他也不想参与其中。
“他还没那么笨。”周义云趁着柳絮精神不集中,叭唧亲了一口,还回味的吧嗒下嘴:“香,唉唉”挡下攻击的拳头:“爷儿给你讲讲为什么从八哥下手吧,你就知道他们笨在哪儿了。”
柳絮怒瞪他一眼,抬手擦擦脸。
周义云回放着过往的那些记忆:“八哥一直才华横溢,15岁那年还去东部带过兵甚得父皇喜爱,也正是八哥的锋芒毕露,让前任太子担心兵权旁落,有一段时间一直传言我的长相酷似皇爷爷,这个话题我并未重视,直到父皇带着我兄弟几人去狩猎时,八哥说我太小抢了我的坐骑,而原是我的坐骑中途却发了疯,八哥从马上摔下,被踩断腿。父皇彻查一切均是太子所为,削了他太子之位,囚在府内,从此八哥变的冷默也远离朝政,父皇很是痛心,这一切也是因我而起,你说做为太子的弟弟,会这么表面的下手?”
“八哥并没怪你,或许这也是一个计谋呢?”
“是呀,利用我身边人做饵,这计谋太狠了。”
柳絮不知道此时应该用什么话来安慰他,前世孤单一人,今世是有情但无恨,没经历过他选择闭嘴。
“你召见老十一和他媳妇为何事?”周玉皇对着旁站的皇后问道。
“老十一立了大功妾身只想……”
“据朕所知,你和他的关系没有这么熟。”周玉皇根本不想听那些场面话,现在不是一二句就糊弄过去的:“前太子被削了后,看你也算修身养性,你要维护你的那点利益,只要不过份,朕也算保全你几分面子,几十年的夫妻你应该了解朕最反感什么。”
皇后看着面前喜怒不形于色的人,是呢几十年了夫妻,她当然了解他说这些,非表面表现的那么平静:“前太子的事妾身并没有怪任何人,可妾身只是召见十一皇子而已,皇上都不允许吗?几年前的错事妾身就一点儿不能弥补吗?”
“弥补?也可,你哥哥不是在兵部吗,就让老十一去他手下当差吧,规矩规矩他的闲散性子。”
“圣上已经决定,何必还过问妾身。”本就不应该是自己的位置,还得强迫自己坐稳。后宫之位又怎么样,亲子都保全不了,可悲可叹。
周玉皇走出后宫,看着这高墙大院:“李公公,明日把朕的皇孙接来吧,他们夫夫俩懒得见,朕对皇孙可宝贝着。”
“奴才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