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皇儿就不客气了,皇儿想让父皇把珍藏多年的那几坛上好的花雕酒赏皇儿一坛,八哥甚是小气,他府中有美酒,都不愿和儿皇分享,父皇也不会这么小气吧?”问完还向自己的父皇眨眨眼睛。
“好,好,王公公,给十一皇子搬二坛子过去。都回府去吧,下次别忘记带朕的皇孙过来。”
“儿臣告退。”
“儿媳告退。”
坐在十一皇子府大厅桌前的柳絮想起刚才的慌乱,无奈的轻笑一声,前世孤独一生无牵无挂,临死时都不知慌乱是何滋味,可现在想想对自己依赖的包包,赖以生存的小芽,也学会退缩,忍让。而此时正在用手指轻击桌面的周义云,敛去脸上的笑容变的严肃,目光扫向柳絮:“刚进府时,那些人的招呼是你改的?”
柳絮也看向他:“有何不可?他们叫你皇子、将军,叫我主子没有冲突吧。”
“哼,看来爷还真小瞧你了。”
柳絮双手抱拳:“承让。这也是你想看到的吧。”拿起茶杯轻抿,双眼却很是兴奋的看着周义云的表情。
周义云负手站在门边:“你对父皇所说的,是从哪里看到的?”
“为什么是我看到的,而不是我想到的?”柳絮虽是抄袭但周义云没有证据,罪名不成立。
周义云鹰目一闪,出拳挥向柳絮,柳絮忙站起歪头躲避,谁料周义云反身手肘撞击,柳絮吃痛后退一步,随后一个飞踢攻向周义云,周义云以硬碰硬,双腿相撞,柳絮双手紧握拳再次攻击,却被反握住推至身后的房柱,柳絮背靠柱子,双眼冰冷望向周义云,而他却勾起一边嘴角,手指弯曲击于柳絮手臂内侧,整条手臂顿时酸麻无比,周义云一只大手握住二条细嫩的手腕,用全身的力量控制住柳絮欲反抗的动作,空出的右手,轻轻划过柳絮的眉眼、脸颊直至颈项,刚刚进入大厅时柳絮便把西装外套脱去,现在只剩下略贴身的黑色衬杉,周义云沿着衬衫领口来至前襟,轻解开一颗钮扣,眼盯着目露凶光的柳絮,又解一颗后,被挣脱出右手的柳絮抓住,他把头轻抵柳絮肩处:“十一皇子妃这么厉害,可怎么办呢”
柳絮用脑袋撞击,他却未受影响还偎依着:“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想问,当初你知晓我非柳月,为何不把我送回柳府,只是送到后院?”
周义云双手搂住柳絮的腰,击中他后腰处,双腿一软,紧咬下唇不让自己呼痛出声,周义云摩擦着他的腰侧:“人只有活才能反抗,爷终于等到你的反抗了,这种感觉真是不错。”
柳絮忽略着腰间传来阵阵的热度说道:“你一直表现武力不及我,哪怕丢脸也要隐藏,你知我的弱点,为了包包的身份,我定会回到正屋,给我府中大权就为帮你清理门户,你去宫中制弩让人把目标对准我,你到是得了一个清闲。”
“柳絮,你在想什么呢?”周义云温柔的说:“不管在皇宫还是皇子府,都是这样,逃也逃不掉,你应该早点适应才对,就算我无心争取,对于一些人来说我也是内在的敌人,我努力的目标也是活着而已。”
“你不是想通过这些事情打探我?”柳絮冷哼直接表明。
“打探为何要打探你?你是爷的嫡妻,是爷嫡子的爹。”说的真诚至及。唇慢慢靠近柳絮,马上就要碰触到他所想之地时,“父亲,爹爹,你们在干嘛。”包包一条小腿跨进门槛,小脑袋歪着的角度和周义云一模一样。周义云放开柳絮,笑对着包包:“过来,让父亲抱抱。”柳絮看着父子二人,右手撑着柱子,防止腿软的跌倒在地,周义云抱着包包扭头看向柳絮说道:“你给爷生的儿子,真是好,你看这小身板结实的很。”柳絮瞪他一眼,一字不说。
小包包小胖胳膊搂着自家父亲的脖子,大眼睛来回看着二人,突然小嘴一张,大眼一瞪,委屈的说道:“父亲你和爹爹太坏了,你们偷练功夫都不教包包的。”
周义云拍着他胖胖的小屁屁安慰道:“你还太小现在练不了这种功夫,听说正儿最近喜欢马?父亲明天帮你弄匹小马骑骑?”
“真的?”包包抬起星星眼的小胖脸确认道。
“当然真的,父亲不骗你。”
“太好了。”包包噘起小嘴叭唧亲了自己父亲一口,亲完后小脸通红,扭扭小身板,低头玩自己的小胖爪,偶尔还偷偷瞧瞧他父亲的脸色。周义云回亲了下表扬自家儿子:“正儿真乖。”
包包还有点不好意思,搂住父亲的脖子纠正着:“父亲要叫包包,爹爹说这是爱称。是喜欢我才会叫的。”
“好,父亲以后就叫包包。”
腿麻减轻后,柳絮坐在椅子上看着这父子情深的样子,握拳的力气让他双手发抖,希望他的“聪明”永远不要用到包包身上。
三皇子看着三皇子妃丽娘问“今天看到十一弟的嫡妻,看出什么来?”。
丽娘不屑的一撇嘴:“真是浪费了那一副好皮囊,说话苛刻,根本不把我们这些人看到眼里。真不知道三爷干嘛非要让妾身去看一个哥儿。”
三皇子冷眼望去,愤怒道:“你这脑子能不能用在正事上,每天只会争风吃醋、调嘴弄舌,你还好意思说一个哥儿目中无人,你有什么让人看得起的。”三皇子气愤的在屋内踱步:“我让你去拉拢,不是让你得罪他,他是一个哥儿不假,但也是一个有手段的,他能把我安排到十一弟府里的人,轻松的送回来就知道他不简单。而且父皇召见过他和十一弟,听闻父皇很是高兴,他说的话甚得父皇的心意,你怎么不去学学这个?”
丽娘委屈道:“那些下人又不是他送回的,是那个总管安排回来的。”
三皇子恨铁不成钢手指着她说:“你真是猪脑子,你也说了是十一府的总管,老十一在宫中,如果不是他的指令,那总管怎么会这么做,别的我不说,就他知道什么人该怎么用这一点就比你强。”
说完拂袖而去,屋中只剩丽娘轻声流泪哭泣。
“十一弟媳真如外面所说的有绝色之貌?”太子打发了下人,轻声询问太子妃。
“妾身不知道外面的传闻。太子,后来十一弟与他一起被父皇召见了……”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太子不耐烦的打断了她的话,走出太子宫,太子妃看着太子远去的背影,咬牙切齿道:“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