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大家从老棺材周围轰开,张临凡又拿出了一块巨大黑色烫着金色咒文的布来将老棺材整个盖好,之后冷冷地望着胡家的几个孩子不说话,那目光之冷,扫过每一个人,都让他们不自觉的全身一抖,跟着转着眼珠不知所措起来。
我懂张临凡现在在想会,所以,赶紧替他发问道:“胡小胖和胡天才回来肯定是不知情的,倒是你们几个是上次整件的经历者,依我看这事儿可没这么简单,你们家那个胡潜,到底是干了多大的缺德事儿才引来人家这么报复你们一家子的?”
我这话说得已经够严重了,但是,他们却仍旧站在原地,你看看我,我捅捅你,一人一副欲言又止又夹杂着负隅顽抗的样子。
“不说也无所谓!”苌菁仙君再次露出了他招牌似的笑脸,一边检查着自己的指甲,一边笑道,“反正死的又不是我们!”
“苌菁兄!”我轻轻地拉了一下他的衣袖,并小声说道,“话说得不要这么狠毒吧,其实他们也不用担心,至少胡小胖和胡天还活着,胡家不会断子绝孙的!”
“咳咳,师娘!”胡布看着自家兄弟姐妹一个个脸上变颜变色,赶紧跑到我跟前讨饶道,“论说,咱们都不是你们对手,但是,胡潜这孙子确实做事儿太过恶心,咱别生气,让他们考虑考虑!”
又沉默了片刻,张临凡看了一眼胡莱他们,发现仍旧是之前那副样子,脸色冷冷地沉了下来。
“看来,你们也是不怕死的!”他一边收拾着东西,一边沉声说道,“正好这事儿也不好管,我们也就不管了!”
说完之后,他将双肩背包往身上一扛,拉起我就要走。
“张,张大哥!”胡灵应该是看出我们真的去意已决,连忙趁着其他人还没迈步的时候追了上来,道,“不是,不是,你们听我说!”
将我们两个重新拉回来,胡灵让工人先都到一边去扎棚子休息,跟着将我们大家又往远离他们的地方带了带之后,才要开始讲之前发生的事。
“拜托!”胡莱在她还没开口之前,就大声阻止道,“这事儿都过去了,反正潜哥也死了,还非得提那些事儿干什么呀?”
“莱哥!”胡灵本来温和的脸上突然闪过了一丝不快,跟着用一种非常有威慑力的态度说道,“现在关系的是胡家的未来,虽然我不是真的胡家人,但是,胡家养了我供了我,太爷爷对我比亲孙女还好,所以,我不能让任何威胁到胡家的事儿发生!”
胡莱等人被这一席话都堵住了嘴,一个个都变成了被霜打蔫的茄子,不再横加阻拦而是眼巴巴地看着胡灵,看意思是想让她全权代言了。
既然大家没有了意见,胡灵深吸了几口气,开始讲起了之前修坟时发生的那些事儿。
正如常言道的好,多好的王朝都得有几个(女干)臣,再好的家庭自然也会出那么一两个败家子,当然,这胡家也不例外,好死不死地出了一个胡潜。
这胡潜其实天资耳部综合征,脑子活络,但是,就是不学好,小小年纪便占齐了吃喝嫖赌抽,因为家里父母又宠得厉害,要天上的星星绝不给摘个月亮来,所以,让他的恶习算是愈演愈烈。
用句胡布和胡天一提他就会说的话就是“踢寡妇门,刨绝户坟”反正 ,天下能做的恶事儿,他是都做了个遍。
明明学习成绩很好,却非得辍学在家,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胡家老太爷既爱又恨这个宝贝孙子,恨铁不成钢的,一怒之下就断了他的口粮。
然而,胡潜这会儿早就已经不需要胡家的支持,因为那山中一大片罂粟花田已经帮他赚得个盆满钵满了。
本来胡家老太爷还是个挺精明硬朗的小老头儿,结果,知道了他做这种缺德事儿之后,气得脑溢血,才会落下现在这个老人痴呆的后遗症,甚至把胡潜都快忘光了。
这回胡潜确实有些后悔,那片罂粟田也不管了,跟那些一起捣腾罂粟的朋友也断了关系,一心想为自己的家干点儿什么,毕竟,这些年他赚的钱,已经可以砌四面墙了。
但是,做什么呢?
思来想去,他决定应着俗话说“穷搬家,富修坟”这一说法,要将自己家的祖坟翻翻新。
于是,他就直接找了一帮工人,浩浩荡荡的就上了山,寻了自己家的祖坟,准备大修一番。
然而,事儿就出在了这一帮工人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