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有细细密密的疼痛传了过来，眼底深处是深深的愧疚，如果早知道这样，刚才就不应该那样大的声音吼着许小小。

一步一步地走了过去，眼底深处的疼惜越来越浓，宽大的手掌伸了出去，抚摸住了许小小的黑发。

原本靠在手臂上的人骤然一惊，差点就要惊跳起来，倒是将江修铭吓了一跳。

“许小小。”他沉声叫，漆黑的眼眸里闪过了一丝紧张。

许小小后退了几步，抬头看着江修铭，眼神里戒备。

江修铭无奈地叹息了一声，冲着许小小伸出手。

“别生气了好不好？”

许小小突然笑了，原本寂寥的脸颊上，一下子变得生动了起来，只是那样的笑容看起来，透着深深的薄凉。

“江修铭，你这是给一巴掌，又给一颗枣子吗？你这是将我当成什么人了？”

“我不相信李婧。”

事情没有查出来之前，谁都是有可能的。

“江修铭，这个世界上谁都是有可能的，独独李婧不可能。”

那个和自己年龄一样的女孩子陪着自己度过了少年最璀璨的时光，陪着自己度过了父母出事后最无助的那段岁月，如果不是李婧，许小小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会是怎么样的。

江修铭的眉头微微蹙了起来，该怎样向许小小解释自己心头的想法，事实上，他是觉得这所有的一切都应该由自己来背负，而他的女人，应该是快乐的，开心的，无忧无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