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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进人的，只是，进去的人，却不是躺着，而只是蹲着罢了。

“确实是进人的。”江伯也附和道。

“我们都会进去，一天没进，两天也总该要进去一趟，要是三天还没进去，那就该要到刘大夫那去看看了。”江小星摇摇头，似在念书般，慢慢道来。

“很到位的见解，孺子可教也。”佟落落称赞，发作内心的赞赏。

这小屁孩，跟她跟久了，也学会一两道耍人的功夫了。

“那是落姐姐教导有方。”江小星奉承回去，语气中完全不带那本该是他这个年纪该有的童真，成熟得过早了。

“嗯，嘴够甜，赏颗糖。”佟落落笑得满意，嘴角往厨房方向翘过去：“呐，厨房柜子夹上那个盒子里有两颗糖，吃一块就好了，别贪嘴。”

“哎，好勒。”江小星一听，倏的一声消失，直往着厨房方向奔。

“你不去看看，你的新房，咳，是新要搬进去的房子。”佟落落脑子闪过一抹算计，笑得诡异。

“比这间杂房好？”李擎觉得不对劲。

“好，实在是太好了。”夜书离就是太绝了，比她来得都要绝。

“那是什么房？”

“茅房。”夜书离收紧手掌，等到手掌再次松开时，手掌心处的叶子却被捏了个粉碎，随风一散，落于院内各处。

“刚不久前才重修了一遍，现在都还新着呢，你不去看看吗？”佟落落心一横，既然坏人要做，那便是做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