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石门大开,炎初怒红着双眼疯了似地冲进来,她夺过炎烈手里的皮鞭,狂暴的抽薄熙,“啪!啪!啪!”
炎麒、炎麟也进了石室,二人站在炎烈身后,四拳紧攥,脸皮怒抖,恨不能捏碎薄熙一身的骨头!该死!该死!该死!
炎初恨极了,她扬起胳膊要抽第4鞭时,薄熙耷拉下脑袋,不醒人事。
炎烈一把抓住女儿的手,阻止:“初儿,够子!别打死她!”虽说他不待见这个废物,可终究是他女儿,要真打死了,他肯定会遭人指责,犯不上。
炎初气不过:“爹!这贱丫头心肠歹毒的很!就这么算了?!”
炎烈拉下脸:“你还想怎么样?!非得打死他,然后叫外人戳着你爹的脊梁骨骂我杀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成?”
闻言,炎初立时不说话了,可她心里又不甘,她粗野地将皮鞭摔到地上,再落脚下去又跺又碾,全当皮鞭是薄熙。
抬起左手,炎烈食指上戴着一枚火焰纹的纳指,他将右手的食指、中指并到一起放在火焰纹上,两指往起一提,从纳指中取出一个药瓶。
拔掉瓶塞,他左手拿药瓶,右手捏开薄熙的嘴,把一瓶药液全灌进去。待薄熙把药咽了,他嫌恶地甩开薄熙的头,瓶子收回纳戒。
回身,炎烈警告大儿子、二儿子:“你们仨别再对炎熙用刑了,也别再找薄氏的麻烦,听见没有?”
心不甘、情不愿,炎麒、炎麟声音紧绷地答应:“是,爹,我们知道了。”
听不见炎烈的脚步声了,炎初眸中两条吐着信子的毒蛇扬起头,她从纳戒中取出一个小罐子,打开罐盖,将罐子里白花花的东西倒进另一个水桶中,待粉沫状融于水,她拎起水桶照着薄熙泼上去。
薄熙的身上没好地方,这桶盐水泼上来,极痛直浸骨髓!
“啊啊啊啊啊———”凄历惨叫,晕死的薄熙硬是被活生生疼醒了!身上烈火燃烧的炽痛,伤躯抖个不停,呼吸沉重而紊乱。
看着薄熙饱尝非人的痛苦,炎麒、炎麟、炎初纷纷狞笑:“呵呵呵呵~~~”此时的薄熙就像是掉进了热油锅里的鱼,活蹦乱跳的,爽!
薄熙眼睛睁开又闭上的一刹那,她瞧见了三张快意的脸,临晕死之际,脑中一个声音在疯狂嘶喊:“炎麒!炎麟!炎初!我要你们血债血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