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血口喷人!”萧落尘被柳长图的话气得面色涨红,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来。瞧着萧落尘这般表现,柳长图眼角的余光看着皇上那看着萧落尘阴沉了些许的眸色,心头一乐,立即道:“这短短几句话六殿下便就说微臣血口喷人,那刚刚苏氏所言难道就不是血口喷人吗?万事都要讲求
证据,六殿下若是有证据就拿出来,若是没有这就是污蔑。”
“这……”萧落尘急迫之下看向苏灵珊,苏灵珊却是低着头,不知在思考这什么。不等萧落尘和苏灵珊之间多有交流,柳长图见自己占到了优势,转过头面向皇上道:“皇上,此事说了这么多分明就是污蔑,这苏氏胆大包天竟然敢欺君罔上,微臣建议对其用极刑,就不怕她不说她背后指
示之人是谁。”
极刑是什么,那便就是生不如死的刑罚,一旦用上了,莫说是苏灵珊这样一个没有半点武功女子,就是叱咤沙场的铁骨汉子也没有几个能撑得住的,几番下来都是你要说什么便就说什么了。
而柳长图这口中所说的背后指示之人是谁也是谁都能明白过来,说的便就是萧落尘。
如今这没有证据之下,任由苏灵珊说得再是天花乱坠,再是真实的就好像发生在眼前,再是皇上相信几分,但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空,一句话便就能反转。
就如柳长图如今,怀疑萧落尘,要求皇上对苏灵珊用极刑,皇上在这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之下也只能牺牲苏灵珊,极刑一落下来,苏灵珊自也是说不出个证据来,那便就只有死。
苏灵珊一死,这件事也就没有了所谓的人证,便就会如当初清故别院的巫蛊案,太后毒害案一般,到现在都还是一笔糊涂帐,柳长图要的就是这样的一个结果。
可他殊不知,他这一番所为实际上是给人铺就一条康庄大道。
低着头准备这一刻准备了许久苏灵珊在柳长图的话落地后几个呼吸后,在皇上略有考虑,在众臣议论着她必然会成为一个牺牲者的时候,她抬起了头来。眼泪似奔涌的洪水一般源源不断的流淌出来,红彤彤的眼眶之中水雾朦胧的双眸看着柳长图全是失望,悲切,愤怒,哽咽沙哑的似一个受伤道了极点的孩子一般问:“舅父,您竟要这般对待我,您明知晓一
切,您明知晓我说的都是实话,您却为了掩盖你们的罪行想杀了我?”“苏灵珊!莫再演戏了。”柳长图回身一甩袖,裂响之下满眼愤恨怒瞪着苏灵珊,愤世嫉俗一般骂道:“你谋害皇嗣,污蔑皇子,乃是犯了滔天大罪了,别想用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掩饰过去,皇上圣明又岂会
上你的当。”听着这话,看着柳长图那般怒绝似要吃了自己的模样,苏灵珊的眼里的悲切更深,紧紧咬着牙齿,下颌耸动之下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气急了一般眸色一凌,仿若下了极大的狠心,俯身一拜声嘶力竭的喊道:“皇上,小女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