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景祀马上道:“她原本订过亲,那书生也挺痴心,还为她发奋读书。”
像陈渊那种小角色,他从来就没当回事过,敢跟他抢女人,就灭他们全家。也就因为抬抬手也就能灭掉,也就比较放任。
“给那小子寻个媳妇,然后带着她参加婚礼。”杜俊笑了起来,看向叶景祀又道:“花点功夫,好好用用脑子,喊打喊杀从来都是下下策。想让一个女人死心踏地跟你,只是用真心肯定是不够,尤其是这样聪明又漂亮女人。”
叶景祀自小就聪明过人,虽然情迷心乱,智商却没有丢。杜俊如此一提点,马上就明白过来,向杜俊拱手道:“多谢俊哥提点,我这就去安排。”
叶景祀转身就要走,杜俊却是伸手拉住他,道:“先别走,哥再送你点好东西,让你事半功倍。”
说话间杜俊起身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一个小小锦盒,交到叶景祀手里,暧昩笑着道:“好东西哟,就这么一点花了上千银子。”
叶景祀打开看看,里头是些白色粉沫,闻着还挺香,不禁问道:“这是什么啊?”
“男女欢好之时放一些香炉里,很好用。”杜俊笑着说。
“我艹,你还真畜生啊,这种东西都用。”叶景祀瞪着杜俊说着。
“小处男懂什么,这又不伤身,只是情趣时之用,并不是催情之用。”杜俊说着,看向叶景祀道:“那样一个大家小姐,难道真会躺平了任你摆弄不成。要是身经百战就算了,还是个小处男,怎么搞都不晓得,气氛好时候用上这个,保证你事半功倍。”
叶景祀把锦盒往怀里揣,嘴上却是道:“看你如此诚心,那我就收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杜俊笑着说。
叶景祀挥手道:“那我就不打扰你睡觉了,继续战啊。”
“滚吧你。”杜俊实忍不住,一脚踹了上去。
叶景祀兴高彩烈走了,外头侍侯书僮把门关上,床上果女此时才颤颤巍巍掀开帐幔一角露出头来,看看榻上坐着杜俊。刚才那一吓她也被吓出阴影了,但好不容易上了床,实不想错过机会,便轻声道:“外头冷,爷还是到被窝里来吧。”
杜俊实没心情了,再这样吓几下他非得请大夫不可,道:“你回去吧,今晚不用你。”
丫头不敢撒娇,赶紧穿上衣服走了。
叶景祀唤来书僮进屋侍侯,时间还早也没玩乐心情,便把上午没看完卷宗拿来看。眼看着三年一度科举再开,他这个前探花也得努力了。探花出身起点虽然高,是好前途必备条件之一,却不是一定能有好前程。前程再光明,也得本人努力才行。
“大爷,大爷……”门外传来婆子急切声音,门房再次被“哐啷”一声推开了。
杜俊真怒了,叶景祀踹门就算了,连个婆子都敢破门而入,怒道:“你们胆子是比天都大了。”
婆子吓了一大跳,赶紧跪了下来,颤抖道:“大奶奶……大奶奶……突然吐血了。”
杜俊惊讶,道:“怎么好好吐血了?”
婆子抖哆着道:“前几日就请了大夫来瞧,说大奶奶不太合,太太连……连后事都准备上了。”
“啊??”杜俊一脸不可思议。这才想起来前几天杜太太是跟他说过冯氏身上不太好,杜俊也没太当回事,只以为是冬天天气冷,冯氏身体单薄,这也是常事。
准备后事虽然有冲喜之意,但也不会着凉发烧就去准备后事。若是说冯氏身体真差成这样,那就真理解不能。杜老太太己经被赶走了,泰哥儿也一直依着冯氏养后宅,不管是杜太太还是两个妾室都很好,没人给她气受,真是莫名其妙。
婆子看杜俊只发怔,并没有动,又道:“太太请您过去呢。”
“噢……我穿上衣服就来。”杜俊起身说着。
</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