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杨亦眼见李悠水就要昏死过去,露出些焦急和不忍,连忙上前一拱手,“还望教主手下留情!”
看着杨亦对李悠水的维护,一股寒气蓦地从脚底窜上席卷全身,心中五味陈杂,“呵——”东方不败一把把她推开,冷笑一声,勉强抬高下巴,细长的眸子中却寒冰一片没有半点笑意,他盯着杨亦,嘴角扯出一丝讽笑,声音没有半点温度,“原来是郎有情妾有意,她如此说你,你却护着他,倒是本座多管闲事了!”广袖中的拳紧紧握着,竟有种被背叛的感觉,心中闷得有些难受,原来是趁着自己闭关时感情这么好了,身体有些僵硬,深吸一口气,他要对谁好,毕竟自己管不着,就算要娶了眼前这个女子,只要你情我愿,他便没有半点干涉的权利,攥了攥拳,决然转身而去。
杨亦刚要跟上,李悠水却一把拉住他的袖子,眼中的惶恐还没退去,浑身不由自主的颤着,似乎被吓得不轻,可眼中却又升起一丝希望。
杨亦有些焦躁,可还是把李悠水扶起,将袖子抽出来,才道,“李姑娘请回吧!在下还有要紧事要做,就不陪姑娘了。”说完急急忙忙朝东方不败的方向追了去。
“呵——要紧事?”李悠水身体晃了晃,面色苍白,眼神有些无神,语调中流露出一丝凄哀,“果真是要紧事——”
“教主,”杨亦跟上东方不败,见他步履有些匆匆,面上紧绷着,杨亦只好默默的跟来。
东方不败忽然回头看了他一眼,开口讽刺道,“杨总管跟着我作甚!莫不是要为你那什么李姑娘求情!”眼神中的冷意不加掩饰。
杨亦见东方不败面上虽无变化,可就是觉得他眼神冰冷,有些生气,又有些悲抑,一时也搞不懂,只觉得心里委屈。只好开口道:“李堂主危害教之根本,属下并无为他求情的想法,至于李姑娘,虽是朋友,却也法不可废!”
“朋友?”东方不败冷哼一声,“倒真是不错的朋友,鸳鸯玉佩都送了!”
杨亦心中一乱,竟有些心虚,难道自己是把那玉佩当贿赂收了,所以才心虚于是他连忙道,“属下并没想收那玉佩,那玉佩现还应在属下房中,属下这就还回去”
“不必了,”东方不败面色愈加冷冽,开口打断他的话,“既还在房中,那杨总管就好好收着吧,不必再跟本座汇报。”说完就走。
杨亦心中一紧,没说话又跟了上去,却见东方不败又回头,冷冷呵斥道,“你跟着本座作甚!”
杨亦抬了抬头,觉得空气有些闷,仿佛能拧出水来,勉强够了勾嘴角,“属下侍奉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