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找到了如何进入,阿憨压到了她身上,双手把她腿架了起来,只洞口磨蹭了几下,就知道如何进去了。
云巧诧异于他此刻熟练,下腹就传来了一阵胀痛,阿憨似乎也是有些难受,没等她说什么,一股撕裂般疼痛就传了过来,云巧瞬间就迸出了眼泪,好痛!
小姐妹鬼扯第一次不痛,她那是用牙签吧,云巧心里恶狠狠地吐槽了一下,喊道,“你别动。”
“阿巧,疼!”她都没喊痛呢,阿憨先喊了痛,云巧黑暗中看到了阿憨痛苦神情,“你哪里痛了!”
“阿巧下面,夹我好疼。”
“”云巧听着这直白话,放松了一些,阿憨脸色这才好看了一点,过了一会云巧才觉得没这么疼,但是依旧涨难受,臀部压着席子有些难受,云巧动了一下,阿憨发出一声粗喘,开始动了。
屋子内断断续续地传来娇/喘声,云巧疼了那么一会后来就好多了,阿憨姿势很专一,没有av中这么花俏技巧,可云巧几乎丧失了自己,那飘飘忽忽感觉不断萦绕着,引导着她发出呻/吟声。
屋内旖旎一片,炕床上凌乱衣服,地上被打翻都没人处理水滩,窗外照射进来微亮月光像是这一场温存唯一见证者,悄然无声地为他们带来仅有一抹光亮
第二天云巧睡过头了。
等她醒过来,小姐妹总算是说对了一件事,腿真酸涩厉害,屋外阿憨很高兴,他今天没去下地也没去打猎,他要早早起来做早饭,洗衣服,打扫房间,因为阿巧昨天累坏了。
墙对面花氏看到一早上就满脸傻笑阿憨,“大丫人呢。”
阿憨刚要说她累坏了,又觉得不太对,嘴角咧着一抹笑说道,“阿巧昨天睡晚,所以起晚。”
云巧出来正好听见这句话,看到娘脸上那一闪而过了然,再看阿憨那自认为瞒很不错模样,默默装作没看到,回了屋子。
阿憨果然准备早饭,是很简单蜀黍粥,还有一碗切很触目惊心腌菜。
云巧低头喝着粥,阿憨晒好衣服跟了进来,看到她这么吃着,又从厨房拿了两个煮好鸡蛋,又给她剥好放碗里,可贤夫了。
知道自己昨晚没听她话出去才演变成了后那样,云巧知道这人是心虚了,阿憨其实很聪明,很能掌握人心,云巧回想他那半生不熟技术,抬头狐疑瞥了他一眼,他之前应该有过女人吧。
阿憨心虚地低着头,昨晚后关头有那么一瞬间,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是一个很清晰画面,阿憨现都还记得,满是武器和尸身画面,场面十分凄惨。
不过阿憨不敢告诉云巧,总觉得说出来了她会不开心。
吃过了早饭,云巧忍着那酸涩去了鱼塘看过了一回,昨夜放下鱼种此刻看下去水里密集很,按照养鱼大叔说,云巧严格地控制着饲料,让花氏去去找了有养荷花池塘,挑选生长健壮而有完整顶芽藕段养池塘里,等着它自己生长出来。
这不是当即能够收获,若是这次养鱼能成功,云巧便多包两亩地一起养起来,空间利用又好,还能养殖鸡鸭鹅。
回去时候花氏就旁敲侧击地问了自己,她说什么云巧就点头什么,压根没好意思全听进去。
七月底八月初这天就有些降温了,距离秋闱日子也近了,屯家村里要参加秋闱镇上念书就这么三个,云巧恰好认识了其中俩。
可朱氏对儿子回来却不是很开心,因为儿子还带回来了一个十来岁小姑娘。
儿子不是一门心思就知道读书么,朱氏很疑惑,赵氏同样疑惑,以为这小姑娘勾引了自己孙子。
张立扬一解释之下朱氏就不乐意了,什么叫哥哥和自己儿子是同窗,哥哥如今出了事不能照顾好妹妹,所以张立扬则不旁贷地要帮同窗一把,好歹照顾一下他妹妹。
“她哥哥出什么事了,你带这么个人回来,别人还以为你和谁家姑娘私奔了!”朱氏把儿子拉到了一遍,张立扬看了一眼怯懦地喜鹊,对朱氏说道,“他哥哥去了其他地方做活了,托我照顾一下她,她这么小一个姑娘住镇上我也不放心,娘啊,我就要去城里赶考了,您就当帮我,这是她哥哥给银子,您可不准自己私吞了!”张立扬拿出一个钱袋子塞给朱氏,朱氏那脸色即刻就变了。
看着贪财娘一旁数钱模样,立扬把喜鹊拉到了一边,“我娘怎么问你都不准说陈兄去了哪里,你要说不知道。”张立扬嘱咐道,朱氏很就热情地拉了喜鹊过去,“喜鹊姑娘对吧,来来,我给你去收拾屋子。”
张立扬无奈地叹了口气,希望躲得过
作者有话要说:凉子节操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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