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胆小学生问:“没关系吗?去那种地方。”
“胆小鬼就别上来,上来了还啰嗦什么。”迈克说:“放心吧,我不是第一次去了,只要付得起钱她们就招待。”
“需要付多少钱?那是高级妓|院吧,我们会不会遇上熟人,万一被我父母知道就惨了。”
“是有点贵,过夜费是十英镑,而且没有介绍人进不去。不过大家都是去寻乐子,谁还会和谁过不去,不会有人揭发我们。”迈克信心十足说。
“妓|院!”我一字一顿说,口气惊讶:“你们疯了吗?不怕染上高卢病吗?”
那是一种致命传染病,娼馆妓寮中盛行,法国人到处传播这种病,他们称之为‘爱情病’,而英国人称‘高卢病’,讽刺这些下流没有节操法国人。染上人会浑身长满红疮,后来红疮化脓,渐渐溃烂全身,死时候非常可怕。以前我纺织厂当记录员时,工厂里一些喜欢下等妓院和酒馆里厮混男人就带着这种病,全都活不长,我对此甚感恐惧。
“哈哈。”迈克大笑起来:“亲爱亚当,你当我们去什么地方,这是高级会所,可不是下九流肮脏妓|院。”
“都是妓|院,高级和下流有什么区别。”我反驳说。
“区别大了,我们现要去见识女人都是出入上流社会交际花,她们虽然卖身,但是她们读书识字,画画弹琴,每星期都要接受医生检查,而她们招待客人也全都是达官贵人,他们能不注意身体健康吗?”迈克说。
“可是,我们还没有成年。”我说。
“哈哈哈哈。”马车里响起一阵哄笑,迈克甚至揶揄我:“亚当,亚当,你有男人东西吗?要不要给你找个小女孩陪你玩泥巴。”
期间一直沉默爱德华忽然插嘴说:“我们只是去看看,不会过夜,你不必紧张。”
真是群会折腾家伙,我默默胸前画了个十字。
接近天黑时候,马车停了一座三层楼高别墅前,透过窗户,里面灯火通明。
推开厚重大门,一个身着华丽衣裙女人门口接待了我们,女人不年轻了,她身材丰满,浓妆艳抹,她就是菲尔德夫人,这家高级会所女主人。
看到我们这群年纪轻轻少年,女人没有露出太惊讶表情,反而扇着精致羽毛扇调笑迈克:“这不是我们小甜心吗?你还带来了一堆小甜心。”
“您好,夫人。”迈克笑着对女人说:“这是我朋友们,他们都还是童男,有甚至连陌生女人手都没摸过,您可要好好招待啊。”
女人把羽毛扇挡嘴边,一一扫过我们这些半大少年,我们着装上流连许久,然后露出一个大大笑容:“请进吧,今天外面太冷了,我这里有温暖炉火,甘甜果酒让你们暖身子。”
她带我们穿越门厅,来到宽阔会客室。
这里奢华简直不像妓院,而像某个贵族绅士官邸,墙壁挂着粉色丝绸帷慢,上面用金线绣着一朵朵野菊般大小黄花,色彩十分艳丽。垂帘是用淡青色薄纱做,上面用红丝线绣了几朵石竹花,一直垂到地面。
各式各样座椅,大小不一,散布于房内各处。不论是长椅,扶手椅,还是佩戴软垫圆墩,全都蒙着华贵天鹅绒座套,因为仿照查理二世时式样,显得格外典雅高贵。
当然引人瞩目还是坐座椅上美女们,她们或倚或靠,姿态闲适,并不主动上前搭话,只用眼睛勾引着你,吸引着你。
她们每个人都青春靓丽,打扮花枝招展,这样寒冷日子里,有人还穿着薄如蝉翼轻纱,你甚至能透过轻纱描摹她们肥硕乳|房和臀部。直接影响就是,几个没见识过女人纯洁少年统统看直了眼睛,有些人还红了脸。
菲尔德夫人一直用眼角悄悄观察我们,涂得通红嘴唇一张一合:“我这里有来自世界各地漂亮女人,金发碧眼雅利安人,肌肤细腻犹太人,五官突出高加索人,美貌神秘吉普赛人……”
“如果喜欢异国风情。”女人拉起一个年轻女孩说:“这是从南美洲殖民地贩卖过来土著,瞧瞧她肌肤,像刚剥出麦粒一样漂亮。还有那个,是个黑人混血,不过也很受欢迎。”
“我还可以提供处女,都是十来岁,跟你们年纪差不多。”女人轻轻摇晃着扇子说。
其实对几个童子鸡而言,并不需要什么特殊选择,他们只是眼直口呆冲着自己看中女人走过去,像失了魂魄木头人一样盯着这些漂亮女人移不开眼睛。
迈克十分熟门熟路,招呼我们一声,就带着一个□丰满金发女人离开了客厅,其他同学也陆续离开。客厅里只剩下我和爱德华,以及一群美貌女人。
菲尔德夫人也不催我们,只是悠然晃着扇子,眼睛一直上下打量爱德华,她大概能看出爱德华出身富贵,因为他身上衣服一看就价值不菲,不是普通人能享用。
我始终感到窘迫,想早点离开这里,看着身边神情镇定爱德华,不明白他为什么把我也拉来。
“我说,我们还是走……”我刚开口,爱德华就打断了我。
“你叫两个男人来。”他对菲尔德夫人说。
作者有话要说:原本想多攒点存稿再发,没憋住。
后面不能保持日,脂肪体弱肾虚,每天来一发什么,会被玩坏。
所以得克制,我好,你们也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