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洪森心里忽然涌起了一阵温柔,伸出一条手臂,张南风挪了一□体,跟徐洪森靠了一起,头枕他手臂上。徐洪森手臂一弯,差不多等于把张南风搂怀里,自己半支起头,低头看他。
张南风抬起头来,两人嘴唇合了一起,徐洪森轻轻一触后,就急忙往后退,张南风却追了过去,翻身凑上去继续吻他。张南风嘴唇柔软湿润,如同女性,徐洪森嘴唇薄而微凉,有淡淡薄荷味。
两人吻了会,分开,张南风卧室半明半暗光线中观察徐洪森反应。徐洪森并无厌恶之色,只是有点羞耻有点茫然。过了会,徐洪森嘀咕了一句:“南风,你真是直男?”
“我觉得是,我对男人没*。”张南风想了想,“当然也可能也不是那么直,也许我被掰弯了。”
徐洪森笑了起来:“那你别掰弯我。我们现这副样子,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张南风现是隔着被子半压徐洪森身上,一手托颌,侧着头看他。
张南风思考着,慢慢说:“直男是天生性取向问题,我们本能只对女人有*,但是并不是说直男就不能体验同性感。像贾宝玉这样贵公子,如果没有感,他不可能去做。徐哥,你有没尝过毒龙钻?”
“当然,不就是用舌头刺菊花嘛。确实很刺激。”
“毒龙钻这点刺激跟男男暴菊比,差远了。男人有前列腺,离开菊花不远,被摩擦到会产生巨大感。这是一种生理反应,无论对gay还是对直男都是一样……”张南风解释。
徐洪森有点惊讶看着他。张南风不好意思:“那三年我痛苦是精神上,任何人为了金钱委身权贵都会有精神上痛苦,作为一个直男委身男人,自然加耻辱。但是这跟生理上感无关。小姐们接客也一样有感是不是?”
徐洪森点点头:“理解你意思。性感是自然反应。所以这对你并不是一种愉处境,但是你还是有性感。”
两人默默对视,张南风笑了:“很好奇是不是,我来给你弄弄吧。让我伺候你一次,对你来说,满足一下你好奇心,对我来说,也算实现一下我多年前性幻想。”
徐洪森害怕:“别别,还是算了吧。你干我话,我从没给人爆过菊,我干你话,对着男人我勃不起来。”
张南风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避孕套和一管润滑膏:“我们不走那么远,无论是你上我,还是我上你,都会撕裂。没必要这么疼痛。我只是刺激一下你前列腺,让你感受一下这种感,我有七、八年未操此技了,今天算是技痒吧。”
张南风手指上套上避孕套,又涂上润滑膏:“虽然只是一根手指,但是还是会有点疼痛,但是这种疼痛会让你兴奋。你稍微忍一下,马上就会感觉到那种感。”
张南风将徐洪森内裤除去,徐洪森还处彻底柔软状态,并且十分恐惧看着张南风。
张南风微笑了:“放松,徐哥。”用沾了润滑膏手指徐洪森菊花上缓慢涂抹,打圈,不时轻压。徐洪森紧张,又觉得十分刺激,就这紧张刺激中,他肉-棒开始勃-起了。
张南风耐心刺激着,看徐洪森已经松弛了下来,就手指上又涂了些润滑膏,然后慢慢插-进去一截。徐洪森“哦”了一声,肉-棒迅速充血勃-起。
张南风小心一点点加深,不时加入润滑膏:“碰到了你就告诉我。”
“什么?”徐洪森又开始紧张,并且感到又疼痛又刺激。
张南风无语,专心慢慢试探着,寻找着,忽然徐洪森“哦”了一声。
“看来是这了。”张南风开始盯着那点来回摩擦。过了几分钟后,徐洪森开始呻-吟,肉-棒也到了大尺寸。张南风把头低下去。
徐洪森大惭:“哎,南风,别这样……我,我从没让男人含过。”
“手指太细,而且摩擦力度也不够,你释放不了。没事,你就当我是个女人,不过,我舌头没女人灵活,舔男人也不擅长,你将就吧。”张南风把头埋徐洪森胯-下,吮吸。
张南风确实不擅长,徐洪森越来越冲动,却无法释放,难受直喘气,忽然将自己拨出,将张南风压身下:“可以吗?”
“嗯,可以。我愿意为你做。”张南风柔声说。
徐洪森又担心:“会不会弄伤你?”
张南风笑了:“肯定会,我不干这事都7-8年了,你尺度,会把我撕裂。”
徐洪森气馁:“那算了。”
“不,徐哥。我愿意这么为你做,只是想要这份亲密,就像你刚才说,证明朋友间情谊。”张南风把润滑膏和避孕套递给徐洪森,“来吧,我过去幻想过被你干,今夜也算我夙愿得偿。”
徐洪森细致为张南风准备,但是终挺入时候,张南风还是差点痛得昏过去,徐洪森不动,等他熬过第一阵疼痛,然后开始缓慢抽-插,张南风忍着剧痛,忽然体内一点被擦到了:“啊,就是那里。对,就这么干我。”
徐洪森开始大力抽-插,张南风将徐洪森手拉过,按自己昂立上,徐洪森开始非常不好意思,但是不久就开始动作,帮他捋动,半个小时后,两人一起大吼,喷了出来。
徐洪森检查张南风伤势,发现确实撕裂得厉害,不由一阵心疼。张南风柔声安慰他:“我不是第一次,所以伤得不是很深,躺两天就好了。”
徐洪森为张南风清洗伤口,涂上药膏,又给他吃了止痛片。张南风疼痛大减。徐洪森将他抱怀里,吻他,抚摸他身体,张南风皮肤细腻光滑如女子,肌肉却强健发达,线条紧凑。
“感觉好吗?”张南风问。
徐洪森尴尬:“嗯,还可以。”
张南风笑:“看来不是很满足。徐哥,我为了你这么忍痛,你也太不够义气了吧,怎么都该说两句好话给我听听。”
徐洪森犹豫了一下,诚实说:“不如女人让我满足,而且摸男人身体怪怪,让我*直线下降。但是南风,这不一样,我跟女人做-爱,除了林蓉外,都是纯粹泄欲,提起裤子谁认识谁啊。我对你有感情,虽然不是那种男女之爱,但是我心里有你,而且,今夜之后,我乎你了……我都不知道我说什么。”徐洪森泄气,觉得自己词不达意,不知所云。
张南风却温柔说:“徐哥,我明白你意思。其实我们今夜,不是为了*,而是为了我们。”
“你感觉怎么样?”徐洪森犹犹豫豫问。
“嗯,我很满足。男人被爆菊其实是疼痛又感性-交方式。如果由心爱人来完成就是生理和心理上双重满足,但可惜,女人做不了这事,我又不爱男人。但是徐哥,这事由你来完成,我也差不多算精神和*双重满足了。”张南风靠徐洪森胸前说。
徐洪森沉默了半天,慢慢说:“南风,我觉得我是爱你,虽然这种爱跟爱林蓉不一样。我想到她就有*,有痛苦,我对你有情义,你对我很重要,但是我真心乎你们两个,对你们关心是一样。”
张南风轻轻问:“徐哥,你到底想跟林蓉怎么样?你过了心里那道坎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