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因此受惩罚。”林蓉说,转即发现这话又说错了,徐洪森发出了一声压抑叹息。
林蓉赶紧推开他,“别胡思乱想了,咱们走吧,到家再说。”
“我硬得都开不了车了。蓉蓉,你真会折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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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现任何时间都堵得寸步难行,徐洪森开着车跟别车后面,慢得跟蜗牛爬,开始烦躁。林蓉为了分散他注意力,就跟他讲自己这三天扫房心得。
“……大家一般以为卖房时,装修钱都白扔了,过去我也这么想。但是这三天看房和查过去成交记录,我发现装修好房子不光成交价高,而且成交迅速——迅速变现本身就具有资金价值,但是我还不知道成交价差异跟装修成本差异之间那个数目高,要是能做一下数据测算就好了……”
徐洪森边听边点头:“蓉蓉,张南风很看好你,他对我说,你天生对房产有过人敏感。我也一直都觉得你有做销售天赋。如果你对做经纪有兴趣,不妨试试。”
林蓉点点头:“可以先做着试试。不过当经纪,太辛苦,收入又太低,我一面做着,一面继续找合适工作就是了。”
徐洪森深一笑:“不走啦,那把周一火车票撕了吧。”
林蓉忽然勾了徐洪森一眼,娇嗔着说:“才不,我行李都打好了,北京有什么值得留恋啊。”眼神里全是媚态。
徐洪森心头一荡:“你敢不听话……”右手松开方向盘去搂她肩膀。
林蓉赶紧阻止:“别别,好好开车。哦,对了,张南风炒房可真是有本事,出手真是又又狠。”
徐洪森调整呼吸,点点头:“他非常聪明,非常有魄力。他是白手起家年轻富豪。”
徐洪森跟林蓉讲张南风背景:“……他家好像原籍是浙江,解放前家里是地主,到了文/革就成了专/政对象,于是全家逃亡,他很小时就搬到了四川。他说他小时候家里特别穷,很受村里人白眼。”
“他家兄弟姐妹5个,他是幼子,跟哥哥姐姐年龄差得比较大,父母他十几岁时就去世了。他靠兄弟姐妹赞助和自己做小生意读完大学。”
“张南风大专毕业,当时中国刚开始有商品房交易和出租,他2岁开始做房产中介,差不多是中国早一批房产经纪人。张南风23岁开始开公司,专门炒房。资金是他大姐和三哥提供。”
“张南风家兄弟姐妹好像都很有经商天分,个个都开公司,个个都发财。他大姐比他大15岁,当时已经淘到第一桶金了,有些家底。他三哥跟江浙一带地下钱庄关系密切,从黑市上借入了很多钱。张南风胆子很大,敢冒险,7年时间就累积了巨额财产。现他公司里,大姐和大姐夫管着日常事务,三哥专门融资,他专职炒房。”
“林蓉,张南风天赋过人,而且为人很好,又正派,又坦诚,还肯教别人,脾气也好——至少比我好。你如果跟着他做,就跟他多学点,今后可以给我们自己家做投资,我每年手头闲散资金弄得我压力很大。”徐洪森认真说。
林蓉听到“正派”两字,多少有点好笑,这两个流氓还彼此吹捧为人正派,但是听徐洪森说“我们自己家”,心头一暖:“洪森,你真打算娶我?”
徐洪森瞟了她一眼,一本正经说:“谁说。我可是个不结婚男人,除非你有本事让我你裙下称臣。”
林蓉笑:“裙下称臣?你真想我穿着裙子?我还以为你想我胯/下称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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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后,徐洪森总算把车帕到了自己楼下地库,两人一进电梯,徐洪森再控制不住,一把将林蓉推到电梯壁上,紧紧将她压墙上,嘴巴狂风骤雨般进攻着,几乎要将她肺吸空,两人紧贴一起,被后背不锈钢墙支撑着,感觉到了对方身体每一寸,林蓉意乱神迷,两手箍紧了徐洪森腰,手伸进他毛衣里乱摸,扯他束裤腰里衬衫下摆。
徐洪森一面吻一面喘息着问:“蓉蓉,吃饭时我手伸进去,好像有点怪。”
林蓉脸红:“嗯,我是有点特别,你介意么?”
徐洪森一阵激动:“真,那我今天岂不是要见识一下传说中白虎了。”大脑忽然受到一阵强电流袭击,下面顿时硬得胀痛,“哦,蓉蓉,我想看自己插你光光小/穴里,想一下都让我疯。这电梯怎么这么慢。”徐洪森焦灼跺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