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羞得耳垂都发烫了,心底却有感觉到了一种异样诱惑,过了会,慢慢说:“其实这种性强/暴幻想,女人也有,很多女人从少女时代就想象自己被劫持,被掳掠,被强/暴,被囚禁,然后爱上了那位英俊匪徒。这种幻想是女人渴望自己心爱男人用强势极端方式追求自己,所谓被□,嗯,我觉得是不是可以理解为,女人对心爱男人极端诱惑,让他彻底失控?”
徐洪森轻轻喘息了:“你不反感我么?”
林蓉轻声说:“嗯,不反感。不过,你是我上司,不是我男友,不太合适实践这种性幻想。”
林蓉不想再谈了:“嗯,我家就前面了,你就这把我放下来吧。谢谢你送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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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洪森把车帕路边,但是跟着林蓉一起跳了下来:“时间还早啊,路边摊上有这么多人,咱们是不是也去吃点麻辣烫?”
已经1点多了,晚风吹来清凉,路边人行道上摆满了小吃摊,横七竖八乱拉电线上光秃秃灯泡发出黄晕光,小飞虫围着灯泡乱飞,一会被烧掉了翅膀变成个小黑点掉落下面不断翻滚辣汤里。
因为是周末,一圈圈人围坐冒热气大锅前,男人们光着膀子,喝着啤酒,女人们用餐巾纸抹额头上汗水,一面扑打着蚊子,一面从汤里捞起一串串菠菜,牛肚,油豆腐,再芝麻酱里蘸蘸,吃得满面油光。
徐洪森拉着林蓉并肩坐下,抽出领带,塞进自己裤兜里,解开衬衫衣领和袖扣,将袖子高高卷起。林蓉微笑了,她还穿着白天上班银色真丝衬衫,灰色紧身一步裙,当下小心往后缩了缩,怕油溅到自己衣服上。
车里把话说破后,两人间忽然亲密了很多。徐洪森左臂一伸,搂上了她腰,林蓉也没拒绝,反而半靠了他胸前,有一种乐情绪两人间迸发,仿佛回到了学生时代。
老板娘递过两个泡沫塑料小碗来:“五毛钱一串,自己拿,吃完了数竹签付账。这是麻酱,这是辣酱,自己加。”
徐洪森烫了很多鱼豆腐,很多蔬菜,加了很多辣酱,吃得汗像黄豆似往下滴,衬衫粘了后背上,林蓉吃了很多平菇,很多金针菇,也是鼻子上汗津津。徐洪森用桌上劣质餐巾纸给林蓉擦脸,林蓉笑着躲,徐洪森一把摁住了她头,死活给她擦了一遍,擦完,两人相视而笑。
林蓉喝掉一罐冰镇可乐,徐洪森喝掉了一整扎扎啤。
“你等会怎么开车啊?”林蓉担心。
“没事,时间还早,我们再散回步,等会酒劲就过去了。”徐洪森站了起来,张开双臂,伸了个大大懒腰,左右转动身体,“啊,好饱,虽然不卫生,但是吃得真爽。”
徐洪森拉起林蓉,沿着人行道并肩而行,7月清凉夜风吹动两人鬓发,林蓉长睫毛下大眼睛温柔沉静,眼底有一抹动情光芒闪烁。
徐洪森低低喊:”蓉蓉,蓉蓉”完全是男性磁音。
“什么事?”
“没事,就想这么喊你,听你应我。”徐洪森漆黑双眸情深款款,如看初恋情人。
有模糊情怀如夜雾升起,徐洪森多少有点困惑问自己:7年来,我一直克制着,并跟她保持距离。我那不可告人隐秘幻想,让我羞耻罪恶,我从来都只想让它停留我思维中。可是今夜我居然告诉了她,我对她变态*,我是不是精神错乱了。今天晚上,她好像并不讨厌我,但是当白天来临,她会鄙视我吗,让我明天如何面对?
林蓉却想:他想让我当他纯粹性伴侣,体验他终极性幻想,我应该答应还是拒绝?如果我答应,会不会动真情,卷入太深,终伤还是我自己;如果我拒绝,哎,我为何要拒绝这么让我心动男子,我人生如此灰暗,并且早已绝了寻找理想伴侣念头。既然如此,为何我要拒绝这样狂欢,让我人生毫无亮点。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