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欢我，那就答应我，你要是不喜欢我，那也没关系，反正我认定你了，你一没嫁人，二没孩子他爸，活生生就一单身贵族，你未嫁，我未娶，绝对要凑合在一起。”

“你说谁凑合呢？”

路非愣了，真想给自己一巴掌，连话都说不全，他差点抓耳挠腮，“反正……就是这个意思，那你呢。”

看他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左小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笑好呢，还是应该哭，他睁着清澄的眼睛望着她，“你讨厌我吗？不是说我这个人的偶尔的脾气，而是我这个人。”他抓着她的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左小暖的手已经僵硬了，但是却能感受的到他的心跳，左小暖不知不觉之中已经迷失了，“不讨厌。”

“那喜欢我吗？”

“我不知道。”

就早就料到了左小暖会是这样的回答，路非也不生气，也不恼怒，继续问，“那你有想过我吗？在你闭上眼睛的时候，脑海里头浮现的那个人的面容是谁？”左小暖沉默着，像是觉得左小暖能够说出另外一个回答，路非连忙开口，“左溪不算。”

左小暖也不回话，眼神朝着左边看，她的这一行为，更是添加了路非的不少胆色，也不管对方同意不同意，拉着人家的手，就非要让她朝着自己的胸口里钻，左小暖愣了，大半天才缓过神来，推着他，“你干嘛？！男女授受不亲！”

“我才懒得管这些，”他纠结着双眉，一副小孩子的语气，“怎么样都行，就算你打我，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