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左小暖被他的话说的莫名其妙。

“嗯……”段玉似乎正在那里组织语言，毕竟不想把左小暖吓到，“我在想，如果我说我喜欢你的话，你会是什么反应。”

“我也喜欢你啊。”左小暖直接回复了他的话，倒是让段玉受惊不少，“你……你喜欢我？”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差点紧张的咬到舌头。

“如果我不喜欢你的话，我就不会当你的朋友了。”

虽然听到她说她喜欢他的话，让段玉吃惊以及兴奋不少，可是一旦解释起来，到是让段玉有种伤感的无奈，“我说的不是那种朋友之间的喜欢，而是一个正常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喜欢，想要天长地久，想要在一起，组织家庭，生儿育女的那种喜欢。”话被段玉说完，左小暖的脸上没过一丝的惊慌失措，段玉似乎明白了一点，眼神也跟着暗淡了，但是却依旧不死心的问，“你懂吗？”

左小暖点了点头，她不是笨蛋，段玉自己已经把话说的那么开，如果她在那里装傻，只会伤的段玉更重。

“……那么……”

“我不知道。”她打断了他的话，段玉抿着唇，一声不吭，甚至抬不起头，看着左小暖的脸。

“我不知道。”她又重复了刚刚的话，“呵呵……你懂得，你忽然之间说起了这方面的事……我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我不能直接答应你，这样的话，不管是对我还是对你，都是不负责任的事……”

“我懂了。”这次换段玉打断她的，似乎刚才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