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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也会有属于他的柔弱部分，实际上她是个很温柔的人，只是怕一旦破坏掉就会被人钻空子吧。”

段玉听着左小暖的分析，他不知道她说的到底对还是不对，段夫人的心里也许真的有十分纤细的部分，不过她却从来都没有暴露在他的面前，也许是故意的，也许是没有的，他不知道。

“你真是个好人。”他喃喃的说。

太好了，所以才会被人钻空子，认为所有人都是好人，谁料，这个世界上，哪里是那么的美好。

“是吗？我不知道……”左小暖低着头，忽然又开着玩笑，“唉，我看我一辈子都不能像你的母亲或者是帝空的言欢一样，拥有那样的本质了。”

“没关系，这样才是真正的你，而且我也觉得那样很好，温柔善良，很多人都很难做到的。”

“是吧……”

段玉总觉得左小暖有什么心事，就算她不说。

“最近……过的好吗？路非没有找你麻烦吧，呆在那里还很开心吧？”

“瞧你说的，开心也是一天，不开心也是一天，怎么都得活着又不能去死，所以……高高兴兴的活着有什么不好？我又不是对世界，对人民来说很重要的人，没必要天天愁眉苦脸，计算着过日子。”

“真好。”段玉看着她，眼里除了温柔还有羡慕，“认识你，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做的最大的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