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的消息网一向很广阔，所以……”路非将段玉的名片放到聂冥的桌子上，聂冥拿起名片一看上头的署名，“段玉？而且还是B市的人？段式啊……B市可以跟我老婆的公司相互媲美的顶级公司，当年景式出了一些事，差点被人搞垮，也多亏了段式的人出手呢。呵呵……”聂冥冷漠的笑，似乎对方与自己有不共戴天之仇。“段式，你那美国的case，他们也要招标，奇怪……你向来都是对敌方的消息没兴趣的人，你始终觉得自己是最强的，该不会是这次害怕了，所以想要打探段式的消息吧？”

“不是。”路非冷静的回答，在工作方面，他向来觉得自己是个天上地下唯我独尊的天才，根本就不用担心其他方面的问题，“我让你查的不是段式，而是段玉这个人。”

“哦……”聂冥觉得奇怪极了，他的身体稍微向前挪了挪，双手合十的抵在下巴处，“很少见你对除了女人之外感兴趣的男人，是不是你的胃口变了，觉得女人什么的，没有比男人好？所以对段玉感兴趣了？”

路非白了聂冥一眼，他没兴趣也没时间跟聂冥废话，“我喜欢什么，你比谁都清楚，既然你以前对段式做过调查，你也应该知道段玉这个人吧？只要你把对方的消息告诉我就行。”

“我当然知道，不过，我也要提前的问，你那么想知道段玉是个怎么样的人做什么？知道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路非刚想开口，聂冥再次用话堵住他，“我的资源跟脑袋，是免费为言欢服务的，却不是免费为了你们，我都不跟你要钱了，问题方面，你却必须要回答我……那么在乎段玉为什么？”

“因为是竞争对手。”路非无关紧要的说，严格的说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