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差不多。”苏一诺松了他的手臂，顺便拍了一下他的后背，路非踉跄一倒，差点跟墙面有了亲密的接触，好不容易站直了，还觉得面前好多星星，在那里头昏眼花的厉害。

又想到了当年……路非可怜兮兮的，像是一只大型犬站在苏一诺的身后，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

左小暖看着路非刚刚被苏一诺抓到的手臂，现在晃晃悠悠的在肩膀上挂着，好像一阵大风就能彻底的吹掉一般。

果然……路非的手臂，被忽然出现的那个女人被折断了。

“臭小子，刚刚你们说的话，我都在洗手间里头听到饿了。”苏一诺双手环胸的看着他，像是教育小朋友的家长，“你说的太过分了，就算再怎么喜欢人家，也不能一生气就在那里耍别扭，惹恼对方，孩子对于每个母亲来说有多重要！你这个没当过妈，也没当过爹的，怎么可以跟那么伟大的母亲说这样的话？”

“我没有喜欢她！”路非抬起头，想要否定苏一诺的话，苏一诺伸出穿着高跟鞋的脚，在路非的背后用力一踹，路非差点摇摇欲坠，“让你开口说话了吗？插什么嘴！？”

路非低着头，不敢再闷哼一声。

不管过了多少年，在苏一诺的面前，他就是抬不起头。

“还不为刚刚没有经过大脑的话，跟对方道歉？”

“……我不……”路非执拗的转过头，小声的说。

他是想为了刚刚脱口而出的话，跟左小暖开口say，sorry，但是……不知道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