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小暖一会儿摇头，一会儿有点头，段玉只好对着她无奈的笑。

“你啊……”段玉伸出手，在左小暖的眉间点了一下，虽然不痛，左小暖还是下意识的拿着两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脸。

那种姿势，就像是快要哭了一样，让段玉忽然手足无措，“你该不会是要哭了吧？”他手忙脚乱的在她的跟前转来转去，“这可怎么办？我完全就对女人的眼泪，无奈，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也不知道该怎么能够让你停止哭泣？”

“谁说我哭了。”左小暖抬起头，放掉了自己的手，段玉松了一口气，好笑的看着她，“那你怎么不说话？还一直用手遮着自己的头？你说你这样，我不会误会你在那里被路非气哭了才怪。”

“我才没有哭呢……反正向来路非都看我不爽，说了很多无情的话，只是今天说的太多，而且比以往几次都要过分，我是气的说不出来话。”

段玉心疼的望着她，他那目光温柔的就像是一江春水，“他一直都这么欺负你？”

“唉……”左小暖叹息一口，“也算不得上是欺负，只是在那里用语言刺激我。”

“那你还容忍他？”

“也不是容忍，只是……”左小暖再次叹气，忽然不知道到底应该怎么说，“我已经没有办法，用言语在那里形容路非那个人了，今天他估计大姨妈来，所以心情不好，说的话，字字有刺，像是有刀，非要刺伤每一个人才行。”

段玉歪着头，露出说不清道不明的微笑，他伸出手摸了摸左小暖的头，“我也没想到他今天竟然会那样的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