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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陌用锁魂鞭指着程之航，她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让程之航亲眼看着自己的兄弟们瞬间的灰飞烟灭，然后再让他在无尽的恐惧、绝望和内疚中死去。

“紫陌！你这个女人太残忍了！你要杀便杀我一人便好，与他们何干？他们不过都是一些普通的兵士，他们都有自己的家庭，有自己的亲人，更何况，战场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们只不过是奉命行事，你为何要连他们的尸体都一同毁去！”

程之航已经近乎癫狂，这样的打击简直比三十万大军丧生兽口中来的更要大。

与兽军的作战至少他们还曾经奋力反抗过，至少还残留下了尸体，而这一次他们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这么无声无息的消失，好像这世间从来都没有过他们一样。

“他们的生死与我何干？从他们敢对云穆寒动手的那一刻起就意味着他们已经活够了，我已经让他们多活一会了，并且死的没有丝毫的痛苦，他们应该感谢我才对。”

紫陌不以为然。

在她看来，她的确已经够仁慈的了，正是因为考虑到他们都只是一些普通的士兵而且是听令行事，所以她并没有下杀手，只是毁了他们的肉身而已，魂魄还替他们保留着，好让他们有投胎转世的机会。

“还有你，程之航，我毁了他们的肉身你应该替他们感谢我才是，免得等你死后他们连个收尸的人都没有，到时候被什么野狗野狼的给分吃了，那才叫惨，而且尸体腐烂也容易造成瘟疫，你不是心心念念的念叨着天下嘛，我这就是为了天下造福，为了百姓不受瘟疫之苦才毁去他们尸体的。”

紫陌说的条条是道，让程之航找不出反驳的话，宿劫和云穆翔以及轻羽骑听了也是瞠目结舌，更是险些没憋住的笑出来。

果然是个彪悍的女人，以如此残忍的手段把人杀了竟然还能说出那么一番大道理，好像天下的百姓都应该感谢他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