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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红，丢开你那些所谓的自尊。这世上，为了生存，谁也不比谁干净。”

这些年，他兄弟二人为了助平阳王夺回江山，不择手段，该做的全做尽了，在他们身上，还能谈什么‘干净’二字。

丹红怔怔地看着他，半天才出得声，“你不知道……”

凌弘低头重新堵住她的嘴，“我知道，我都知道……你介意过去，我何尝不介意满手的血腥，但如果时光回转，再来一次，我仍会如此，因为……我要活命。”

丹红喉间噎住，再说不出话，泪慢慢涌了上来，湿了眼眶，她突然伸手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反吻回去。

他低吟了一声，搂住她，热切回应。

马车到了丞相府门口停下，车夫转身，正想跳下马车，突然听见车里传出一阵怪异的喘息声。

愣了一下，回过神来，重新坐车辕，赶着马继续前行，也不知绕着府转了多少圈，才听见车厢里传出他家相爷微哑的声音，“到哪里了？”

“相爷，马上到府门口了。”

丹红忙把凌弘推开，整理好乱得不成样子的衣裳和头发。

凌弘看着她羞红的面颊，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时间仓促，没能尽兴，回去再来过。”

丹红脸越发红得象要滴白，狠狠地白了他一眼，“你几百年没碰过女人吗，猴急成这样。”

“还是少年荒唐时干些混账事，色字一把刀，后来随了军，就把色字戒了个干干净净，算下来还真有好些年没碰过女人了。”他嘿嘿一笑，在她脸上又亲了一下，才拉拢袍子。

丹红望着他，眼底微微发热，“夜华……”

“皇上那儿，我自会去说。”凌弘揭了帘子，抱她下车。

丹红轻轻一挣，“我自己走。”

凌弘抱着她不放，“累了这一阵，乖乖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