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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凌望了望小十七，又看看芷容，嫉妒地眼睛发红。

小十七见香凌杵在那儿不动，不耐烦地瞪大了眼，“还不走？”

香凌被他一吼，委屈得眼圈发红，见寒烟向她望来，不敢耽搁，惹来寒烟不满，忙跟了上去。

芷容望着小十七吊儿郎当的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生死门里的每一个人，都得自私的活着，凡事为自己打算，才能活得长久，而小十七为了她，舍弃对他而言，最安全的组合，冒未知的险。

他可以这样为她，她却不能这样自私地接受，上前一把拽住他，“小十七。”

小十七摸着鼻子回头，见芷容脸色泛红，眼里闪着不明意味的神色，微微一怔，忙将双手护在胸前，象是防色狼一样，警惕地瞪着她，“喂……喂……你要做什么？”

芷容无语地翻了个白眼，“你去跟寒烟一组。”

寒烟听了这话，停了下来，回头向芷容和小十七看来。

小十七愕了一下，低头看向紧拽着他衣袖的小手，“你叫我，就为了这个？”

芷容看了寒烟一眼，“是。”

小十七皱着脸，打了个哈哈，道：“你以为我不想跟她一组啊？可惜我们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呢，我怕把你丢了，出去会挨夜华的打。”

芷容低头微笑，心里暖暖地，“我会出去的。”

“就凭你这小样？”小十七鼻孔朝天，“我还是盯着点好，省得一不小心死在哪儿了，我出去也交不了差。夜华那家伙，可是说一不二的。”

他嘴上不饶人，但维护芷容的心思，瞎子都看得出来。

寒烟听到这里，心沉了又沉，将唇一咬，转身过去，再不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