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了。”阮瀚宇惊喜地问道。
木清竹的眼光转向他,定定地注视着他。
似乎在回忆着什么,又好似要把他的心看透。
阮瀚宇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他不敢对着她晶亮的眸子,她双眼失神地望着他,明净清彻的眸子恍若磁铁般随时都会让他沦陷,更让他感到一阵莫名的愧疚。
果然一会儿后,她眼眸中清澈的晶亮渐渐熄灭,慢慢的笼上一层冰霜,直到射出的光都是冷冰冰的。
她扭过了头去,不再看他,冷着脸。
阮瀚宇知道从昏迷中醒过来的她,记起了上午发生的事,记起了他的残忍。
她在恨他。
他心里没有一点火。
从床头取下特意要酒店送过来的名贵血燕,轻扶着她的身子,稍微搂起她的头,低声在她耳边说:“你的身子太虚弱了,喝点燕窝汤补下。”
木清竹眼神冰冷,像个木头人,看都不看他一眼,更不会答理他。
阮瀚宇嘴角微微一翘。
搂着她,在她耳边吹气:“你是自己乖乖张开口,还是要我喂?”
木清竹的耳朵痒得难受,扭过头去,冷冷地说道:“你滚,我想休息,不要你在这里假惺惺的装好人。”
“你怎么就知道我是在装好人,我是诚心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的,别忘了我们签的合同,我还有很多事要做,还需要你的配合的,而且在完成设计图前,我要亲自临督你,同吃同睡的。”阮瀚宇的声音有些邪魅,霸道,语气却很温柔,虽然强势却一点也不冰冷。
木清竹已经适应了他的喜怒无常,也不打算答理他。
阮瀚宇注视着她,嘴角微微翘起,他端起血燕,喝了一大口,扳过她的小脸,对准她干涸的红唇覆去。
他的嘴贴着她的唇,嘴边上润滑的燕窝液体滋润着她的唇,粘粘的,感到呼吸有点捉急,他轻柔的咬着她,木清竹脑海里突然就闪过了他与乔安柔亲吻的画面,猛然感到一阵反胃,还没等她来得及反抗,那家伙竟然捏住了她的鼻孔。
她呼吸一窒,嘴唇张开,温润滑腻的液体全部进到了口中,混合着他的口水,她“啊”了一声,液体“咕嘟”一响,全部滑进了她的胃。
“这才像话吗!”阮瀚宇看到木清竹顺利的喝下了燕窝汤,很是满意,轻笑出声来,“你是要我这样喂你呢还是自己张开口来?”
他似笑非笑地问着,可口气根本不是在商量,而是在要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