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霄霄道:“是呀,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看我。他现在好像有些怪怪的,他看我的饱满好像只是为了看我的饱满罩子的款式。”
闻言,我更是吃惊。特么的,张韩这是在搞哪门子飞机?
秦霄霄又道:“刀哥,我觉得吧,张韩现在突然变得扭扭捏捏的了,有时候真像一个女人!”
上次我见张韩时就觉得这家伙的男子汉气概似乎没有以前那么强了,当时我还以为他是因为被我战败的原因造成。不过后来我想想又觉得不是那么回事,毕竟真正的男人在失败之后应该更加坚强才对。
这时候我突然想到在网雀园外遇到的那个头发五颜六色的小女孩,心中不由一阵狂跳。对呀,当时那小女孩身上似乎也弥漫着一股男人的气息,而那男人的气息似乎和刚才我在秦霄霄身上感应到的一样!
特么的,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刀哥,你看!”秦霄霄突然指着楼下的大路轻声叫道,“张韩!”
我顺着秦霄霄的指点往楼下看去,果然就见到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正孤零零地在大路上走,看那男生的身影,必然是张韩无疑。
“我去会会他。”我突然就做出了一个这个决定,捏了捏秦霄霄的饱满,“你回去吧。”
说完,我也不等秦霄霄有什么反应,急冲冲地下了楼。
我是在校园外的停车场追上张韩的,本来我要上去叫他,却见他已经钻进了他的轿车。也不知为什么,我突然就感觉他似乎要去干一件值得我了解的事,于是我马上跑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
张韩的车很快从停车场开了出来,我让出租车司机跟着他。在车上,我发了信息给陈铭源和左玲玲,说我突然有事不去图书馆学习了。
张韩的车一直往市中心开,最后开进了古城区的城中村。我等他停稳车后,也下了出租车。
我们省城古城区的城中村几乎都是那种1920~1940年代的二三层砖墙建筑,很多人家都是独门独院,有些像北京的四合院,但是风格又不完全相同。其中有很多房屋已经十分破旧,政府早规划了要拆迁,但是因为这里的地价寸土寸金,所以一时之间还没有把最终的拆迁方案定下来。
村中的道路比较窄,都是用青石板铺就,内中不让汽车通行。张韩下车顺着一条胡同往里走,我也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约20米开外。
张韩走了一阵,拐进了一条显得有些幽深的小巷子。这时候天已经全黑,小巷子两边的人家几乎都关了门,昏黄的路灯透过巷子里的一些古树,把斑驳的影子投在了地上。
我突然感觉这条小巷有些阴森,情不自禁地绷紧了神经。
张韩走到巷子的尽头,尽头处有一户人家。那人家的大门是两扇朱红色的木门,门上的油漆有些剥落,看起来年代久远,门上两个大铜环,与村外的现代建筑格格不入。
只见张韩走到门前,他直接伸手就推开了木门,然后迈步走了进去,随后反手把门关了。
我几步冲到门前。见周围无人,侧耳听了一下内中的动静,也轻轻地把木门推开了一道容我通过的缝隙,然后闪身而入。
轻轻关上门,眼前出现的是一个小小的前院。这时候张韩已经不在,我贴着墙根走到一处拐角,探头一瞧,却见张韩走进了一间黑咕隆咚的房间。
我迅速跟上,只听“啪”的一声,房间里传出一星火光。当此之时,我一个纵跳,轻轻抓住房间外的挑梁,一卷身,整个人便藏在了调梁之上。
屋内透出了灯光,我居高临下可以将屋内的的情景尽收眼中。
这时张韩已经点亮了一盏油灯,油灯如豆,火星来回摇晃,整个房间昏黄一片。
特么的,现在是什么时代,怎么还用油灯照明?我心中诧异,感觉出这房间到处都充满了诡异的气氛。
昏暗的灯光下,张韩的影子被油灯投射在墙上,晃晃荡荡中犹如一只巨大的妖怪。借着灯光,我观察着屋内的摆设,只见屋中有一张四四方方的木桌,木桌四周是四条长凳。桌子和凳子都漆着黑漆,更是让这房间看上去昏暗无比。
在房间的西侧墙壁上,有一个神龛,神龛上供着一个手握浮尘的道士。神龛下有一个茶几,茶几两旁分别摆着一张木椅。
而在茶几上,还有一张明星画报般大小的相框。相框里的照片上有一个身穿汉服的古典美女,那美女眉目如画,美丽中处处透出一股冷艳。
看到画中人,我的心不由咚咚地跳了起来。
特么的,这个女人不就是网雀园外那个用霹雳子打我的浓妆美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