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泪,一一地删掉。
以后大概你也不会再打电话给我了,因为纪小北你也是一个很骄傲的人,去找一个值得你爱的女人吧,清清白白单单纯纯的最好,这样的话一定能死心塌地爱你。
在医院里躺了二天就出院了,搬到了林夏在学校对面的公寓里住,考试就在眼前,然而身体还没有全好,林夏就请了教授过来给我上课,把考试的重点也给划一划,记一记。
我看到多晚,他就陪到多晚。
北京的天,越来越是冷得入骨,房里的暖气很足,只着薄薄的睡衣就很舒服了。
再过二天就考试了,越发的用功,也有点自信,我毕竟学得还是挺好的,就是选修的课多一点,所以比较辛苦。
考试都是慢腾腾的,今天一门明天一门或是什么时候又一门,考了七八天终于考完。
数一数,几乎是一个多月没有看到纪小北了,我也不知道这段时间是怎么过来的,反正睁开眼睛就是看书,闭上眼睛就是困得睡着了。
好几天晚上都没有关灯,太困了实在是不记得。
考完就约了发小去大吃一顿,林夏说他请客,那我们就狠狠地杀他一顿,选全北京城称得上最贵的地方去。
阮离叫着说:“夏哥不仅事业做得好,而且现在精神焕发,宰他一顿实在是太应该了,对了,千寻你也放假了,不如我们去澳州滑雪吧。”
“不行啊,呵呵,我想找份事做,从底层开始学着做起,酒店管理是比较麻烦的。”
我和纪小北一块投资的酒店,依然还在,没有分割,很多的事职业经理岑先生还是会和我联系,跟我报告,纪小北相当于是股东,只要坐收红利就好了,但是现在不景气,地铁那儿还没有拆掉,他也很多事不去想不去打算了,生意冷清得可以。
林夏的意思是叫我结掉盘算为好,在那儿可能是二三年都没有任何盈利,还要不断地投钱进去。
我却是不舍啊,那是纪小北说,天使酒店就是我们的宝宝,我们一块儿护着它成长起来的。
宁愿赔钱,我也要管到底的,他不管我也要管。
乔世伯的身体也不太好,冬天去了南方养着,打电话问乔东城要不要出来吃饭,他爽快地说:“好啊。”
我和林夏去得有点儿早,望着外面阴沉沉的天色:“林夏,今年北京可能会提前下雪了。”
“看样子是。”
“你帮我估分,估得如何了?”
他笑:“合格是不成问题的,放心吧。你说你想去酒店从底做起,那你到我名下的来吧,这样才能学到东西。”
“呵,才不要呢。”
“哟,二个人亲亲密密打情骂俏的,是不是好事近了,正好哥们最近手头宽阔,如果你们这会儿结婚,一定包个大红包给你们。”
我鄙视地看着阮离:“一会儿叫东子收拾你。”
“好,我收拾他。”
说曹操呢,曹操就到了,东子穿着厚厚的衣服,抱怨着上来:“这是什么天气,冷得要死,林夏,怎么不定个包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