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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头看着镜子中一样蒙着脸的女人，孟驹笑着把她拉了出来，坐在沙发上细细地安抚着，“那不是鬼。”

“不是鬼！”

冯小小把手放了下来，浑圆的眼睛眨了眨。

“那个就是你。”

“怎么可能，我长得不是这个样子。”

冯小小惊恐地摸了摸自己的脸，她明明记得自己没有这么漂亮的脸蛋，怎么睡了一觉就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你告诉我，现在是哪一年！”米兰不顾孟驹的阻扰，问了冯小小一个问题。

冯小小疑惑地说了自己所在的年份之后，米兰拿出了自己的手机，把上面的日历点开之后，告诉冯小小，“现在已经不是你所认识的年份，你已经三十岁了。”

“我。”冯小小欲言又止，脸上挂着笑地问着：“是不是娱乐整人节目，这个一点都不好玩。”

“你认为哪个整人节目会让你换一张脸蛋。”

米兰的话深深打击了冯小小的内心，常识也知道没有哪个节目会做出这种换脸的整人节目，冯小小唯一不明白的是，“为什么我的脸会变成这样，为什么这几年的记忆我一点都没有！”

“可能是昨晚你从楼梯上摔下来，让你忘记了过后发生的事情。”

“楼梯，我明明记得摔下楼梯的是杨娜，为什么变成我了。”抬起手，冯小小捂住了自己的脸颊，很伤心。

她被易水寒打了，心痛的她抓住了自己的胸口。

孟驹很无奈的靠在沙发上，昂着头，她的记忆到底停留在什么地方！撑起身，孟驹继续问冯小小一件事，“你被寒打了之后，你还记不记得自己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做了什么事！”

一系列的问题问的冯小小一脸迷糊。

“我被打了之后走出别墅，然后淋了一场雨，之后你们说我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我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在街上晕倒，还是从楼梯上摔下来，还有杨娜现在的情况如何，我没有推她，是她自己摔下楼的。”

冯小小极力的解释着。

“好了，我们大家都知道了。”

“你们都知道了。”

冯小小很诧异，他们是怎么知道真相的！是杨娜自己坦白，不可能，杨娜那么恨她，巴不得把她从易水寒的身边赶走，怎么可能把真相说出来。

“杨娜已经伏法了。”

“伏法，为什么要伏法，她杀人了！”冯小小问道。

点头，米兰代替孟驹告诉冯小小，“她杀害了易水寒的奶奶和你的干妈，事情都已经调查清楚了。”

“怎么可能，她为什么要杀死奶奶和我干妈。”

“别问了，你刚醒过来还是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段时间，过后在慢慢告诉你。”米兰主动替她收拾离开，并带着她来到了浴室，镜子前，米兰一边替冯小小梳头，一边笑着告诉她，“你要尽快适应自己的这张新面孔。”

盯着镜子中的自己，冯小小一时半会儿还无法适应。

“我为什么要回来，易水寒都赶我离开了。”

家门口，冯小小不愿意踏进家门半步，她到现在心有余悸地想着自己挨了一巴掌，到现在她都还觉得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