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凌止这样突如其来的肆意行为,吓得盛婠轻叫了一声,柔若无骨的小手连忙按住他不安分的大手,一手遮掩着自己胸前暴露的风光,软软地哭腔道:“哥,你又要欺负我了是不是,你太坏了!”
说着,盛婠愤愤不平地用手推开了盛凌止,可奈何男人太强壮坚硬,她竟然推不动丝毫,有些气坏了,捉起他厚茧的大手掌,张嘴就咬了下去,倔强得很。
“盛婠,我要看!”盛凌止由着盛婠咬自己的手,他竟然感觉不到一丝的痛,反而觉得该死地撩人,下腹瞬间就绷紧了。沙哑的声音,强势却明显带有着重重情|欲的色彩!
盛婠不知道盛凌止要看什么,呆呆地松开了小嘴儿,不再咬他的手了,水眸炯炯地看着他,一丝银线甚至还挂在她的嘴边上,那样子像极了小妖精似的,娇媚可人。
盛凌止眼里着了火,忍不住低下头一把咬上盛婠小巧的锁骨,有点报复她刚才咬自己的手的意思,力度虽然是很轻,但啥事挑|逗撩人。那偏冷的唇夹带着责的躁热,一点点越发往下吻,那灵活的大手则是快速地在前方开路。不知不觉少女胸襟前的衣扣全被解开了,露出白色纯洁的蕾丝胸罩,两团嫩肉如牛奶般细滑嫩白,随着她娇喘的呼吸微微晃动,生生地勾人的眼,让盛凌止心头一热!
最后,男人的唇异常温柔、爱怜地落在少女左胸上的一道粉红色的疤痕上面。那是盛婠8岁那年做心脏移植手术所遗留下的伤疤,一辈子不会消去的痕迹,粉粉淡淡的倒也别有一番味道。惹得男人一吻再吻,仿佛爱不释手似的,以绝对虔诚膜拜的方式一下下吻着那一道伤疤,吻着那一颗跳动的心脏,吻着他那爱得要命的女人所遗留下唯一的东西。
原来盛凌止要看的是这个,盛婠顿时松了一口气,全身绷紧的神经也渐渐松缓了起来,娇小的身子软趴趴地依靠在门前上,微微垂下蝶翼的睫毛,由着盛凌止温柔爱怜地吻着自己心口上的伤疤。
这种感觉很奇妙,心口上酥酥麻麻的,一个个密集的吻落下,似乎夹带着盛凌止无限的温柔和爱意,该是高兴才是的,可是盛婠却觉得有些微微的失落,说不上因何而失落,只是觉得在他眼里,她的人还不如那一道伤疤来得重要呢!
“盛婉,盛婠,盛婉……”一遍又一遍,盛凌止同时唤着两人的名字,不知道哪个才是更重要的一方,有些迷离,有些情乱,更多的还是混乱!
他就像个在巨大的迷宫里迷了路的孝一样,穷极所有,始终找不到出口……
看着趴在她胸前吻着她的盛凌止,急促地粗喘着,压抑地低哼着,汗如雨下,俊美的脸庞也染上了潮红,仿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似的。那一刻,盛婠竟诡异地觉得这样子的盛凌止竟然有点脆弱,像个孝一样,她似乎,伸手就可以把他抱在怀里。
于是盛婠真伸出了柔白的两手,一手抱住他黑色的头颅,一手轻轻抚过他潮红的俊脸,像个温柔的母亲一般无条件地包容着他安抚着他。
盛凌止受惊,抬头,抬起眼看着少女。黑漆漆的眸子,此刻越发地深邃了,似乎被迷掉心魂般,呆着愣着。盛婠笑了,娇媚的笑,撩人的笑,小脸蛋儿迎了下去,小嘴儿凑了过去,恶作剧般咬了一下盛凌止那略显得冷酷的下巴。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哥,你傻了啊?我就在你这里,不用再叫了,我都听得到。”
盛婠是错以为盛凌止在叫自己,毕竟那名字的发音,和她的是一样的,少女单纯,又怎么会多想呢?
那一刻,盛凌止真恨不得抽自己的耳光,真觉得自己辜负了盛婠,像盛婠这么好的女孩儿,值得更好更好的男人去守护。
但是这份心思,才不过维持了一秒,就即刻被盛凌止推翻了,除了他,别的男人要敢碰盛婠一下,他就把那人给废了!他不是圣人,他没有什么伟大的情操,他只知道他不能失去盛婠,他已经习惯了她的温柔,她的善良,她的体贴,惟独在她的无私包容下,盛凌止才觉得自己的心是活着的,要他放开盛婠,除非他死了,不然想都别想!!
“盛婠,盛婠,我会保护你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谁敢欺负你,我就让那人好看!”男人的霸道一如既往。
可这话,已是誓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