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是感受到了天大的侮辱和笑话。
我哭笑不得,“苏俊宁,你有病!都是借口,你碰了小姐,又来碰我,我觉得脏。”
之前无法肯定苏俊宁和小姐是否有关系,他这么侮辱我,把我激怒了!人在怒火攻心之下,什么难听的话都说的出来。
他的手撑在我身体的两侧,十个手指的关节泛白,手指捏的咯咯响,面色铁青,这是他发火的前奏。
我不怕死的昂起头,不肯就范。
他粗鲁的掀开了我的裙子,我今天就穿了一条裙子,当他扯我裙子内的小裤裤之时,我剧烈的挣扎,死死的护住最后的防护。
“苏俊宁,你无耻!你滚开!”我厌恶极了他的恶心触碰,也许这双手之前游移在其她女人的身上。
他的手臂猛然收紧,两腿坐在了我的身上,我被他掐的浑身酸痛,厌恶的撇开脸,不愿看他那张怒气盈眼的脸。
我和他在力气上的抗衡显然不是对手,他用力掐住我,咆哮道:“看着我!”
我不看,不看,就是不看。
他用手摆正我的脑袋,他因为怒气呼出来的急促气息喷涂在我的脸上,痒痒的,我忍不住用手去挠,被他误以为是在反抗他。
他把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我的眼珠子快瞪了出来,“苏俊宁,你放开我!”
我的双腿双手都不能动弹,我不甘心被他这样的强要,最关键的是我嫌弃他,在别的女人身上播种,又要在我身体里横冲直撞。
这是对我最大的羞辱。
“你不试试,就不知道我说的真假!”苏俊宁重重的用力,我痛的呲牙裂嘴,他俯下身,趁机吻上了我的唇,在我的唇上胡乱的无节奏的,惩罚般的啃噬咬着。
身上有一具沉重的男性身体压着我,我起不来,手臂酸痛的高高举起,我摇晃着脑袋,嘴巴好痛,血腥的味道在我嘴里蔓延。
他像头野兽疯狂的撕咬着我,打击的我体无完肤。
我嘴里发出呜咽的抗议声,抗议苏俊宁在我身上施暴。
夹杂着血腥味的软滑细腻的舌头直接滑入我的嘴里,用力的缠绕着我的舌,如同一只蔓藤,一旦缠上猎物,至死方休。
面对他的时候,要么不知所措,紧张害怕失去,或者因为太在乎,将他的一举一动铭记心底。
甜蜜的时候如胶似漆,一旦发生了矛盾争执,苏俊宁最喜欢用的方式是武力解决。
他不是动手打人,他用他男性的威严打压侮辱我,殊不知,每次以这样的行为动作发泄他的暴怒,我的心里会有多受伤。
我是人,不是低级动物,我有思想尊严。
可是他不会听的,他充耳不闻,他只会考虑自己的感受,总有一天,将我们推到无法挽回的悬崖。
因为爱情,我们相互折磨,彼此制造了一道道撕裂的伤口。
当伤口累计到无法愈合的地步,我不敢往下接着想。
苏俊宁粗鲁的将我压住,血腥窒息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我连控诉的话语都遏制在了喉头中。
苏俊宁蛮横的在我体内肆意的占有,我的腿麻木了,腿间很痛很痛,好像灌了辣椒水,刺痛不已。
他满头大汗,气喘如牛的发泄完了后,才从我身上退出来。
我的面色通红,喘着气,苏俊宁甩了甩满是汗水的头发,嗓音冰冷,欢爱过后的特有沙哑声音。
“尝试了,知道真假了吧!冤枉我,也要拿出实锤。”
不说还好,一说我更来气,我顾不上腿间的疼痛。
一拳头砸在他的胸膛,“苏俊宁,你还是人吗?自己恶心就算了,跑来侮辱我。”⑧☆⑧☆.$.
苏俊宁转过身,盯着我,冰冷的眸光氤氲着一层火光,喉结滚了滚,“我最后说一次,我苏俊宁敢作敢当,做了一定承认,没做的休想冤枉我,我宁肯憋死,也不会和鸡发生关系。”
他一点温柔都不顾,在我身体蛮横直冲,害我到此刻都是痛的。
偏偏这个禽兽,在这种情况下,都能来了兴趣,我的裤子掉到了脚边,裙子风光敞开着,我抓紧了裙子,遮住了重点部位。
苏俊宁又想和我继续之时,他每次心情不好,都喜欢在床上折磨我,发泄他在生活里遇到的不满和愤怒。
门铃响了,苏俊宁和我呼吸一窒,谁会来他的公寓?
地上,身体下面一片狼藉,胸口大开,我回过神,捡起裤子,咬着牙,冲进了卧室。
苏俊宁穿好了裤子,打开了门,只听见一声甜美的女人嗓音飘进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