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靖天目光微凝，脸上的笑容也淡了下来：“手机给我。”

“不要……”顾曼心赶紧拒绝：“我……我又没有接。”

“那也不行，你是我的女人，听话。”欧阳靖天心里很不爽，柳嘉文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也是横亘在他们之间的一座山，别看这小东西现在对他软语温声的，欧阳靖天还是能看得出她眼中的不情愿的。

顾曼心低头装傻，这副样子，让欧阳靖天心情更加恶劣，当下就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原先的那份合同扔在顾曼心面前，冷声道：“签字。”

前一刻还是阳光和煦，下一刻就冰雪漫天，顾曼心叹口气，这臭鸡蛋，要不要这么喜怒无常啊，但是顾曼心也只能认命地抓起笔，签下自己的名字。

“你好好把合同条款背熟了，记住，你是我买来的女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的；如果让我发现你和别的男人苟且……”欧阳靖天嘴角邪肆的坏笑已经变成了冷冷的寒意：“想想你妈。”

买来的女人……顾曼心心被针扎了一下，是呢，从签下字的那一刻起，她就是一个下作的卖肉的人了，她的自尊被他扔到撕碎，扔进了垃圾堆里，腐烂，发霉……

心里难过的要命，顾曼心却还是扬起笑脸：“欧阳先生放心，我今天一定背熟所有条款，不会让你失望的。”

要笑，不能哭，哭有什么用……三年很快的，到时候，她就是自由的。

欧阳靖天月牙眸微眯，她脸上过分灿烂的笑容，一看就知道很假很假，莫名的，欧阳靖天有些烦躁，不愿意看到她这副明□□里难过还笑得欢喜的样子。

像是一根刺，碍了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