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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姓们都说,是王爷,您,您不行。”
不行的意思就是肾(虚),也就是行(房)方面容易早(泄),或者干脆就是没那方面的欲望。
只是这般荒谬的传言究竟是谁传出来的,亏他想得出来。
“难道有人试过?觉得本王的(床)上功夫不行?”
半开玩笑地说着,云淡风轻的双眸里不带任何气怒,只是像听意见寻常事情般,摆了摆手。
月无痕愈发觉得脸火辣了,他和王爷好到无话不说,可是当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却莫名从他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忧伤。
月依旧皎洁,只是南宫沁彻底无眠了,他的双眸依旧带着迷人的光亮,像是要诱惑这个夜色般,缓缓执起手中冰凉的玉箫,放到唇边。
一曲哀婉悠扬的声音立即似有似无地在信阳王府里响彻。
不但南宫沁无眠,裳院里的人也是睡不着觉。
“小姐,又在愣神啊,可是在想你的情郎啊?”
看着卫裳歌俯在游廊的栏杆上,看着荷塘里映照下的月光,心里略微惆怅,苏轼说: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可要是月不是同一个月,还怎么寄托相思呢?
她只是因为穿越而来,由最起初的新奇,到现在的无限思念,她想她在铜锣湾的家人们,想她们特警队的同事们。
当然,她还想她的手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