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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自己不动声色地去就是，不要把目的表现得太明显，一定可以知道。

其实，慕秋语也想知道，这皇帝，到底是不是真的。

午后，将香妃娘娘死活折腾了半天，讲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的故事，慕秋语之前想过，既要有情节，又要保证睡眠时间，她要做的，就是一句话富有深意，能概括重要情节，而且，语速一定要快。而且，像这种爱情故事，最适合她这样的闺阁少妇。

于是，她每个晚上的苦练还是卓有成效的，讲完了这个故事，香妃今天果断没有任何牢骚。

不过，香妃闭着眼睛睡了半天之后，突然问：“小秋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故事？”

额，要是正常小秋子，绝对和普通的小太监没什么两样，都是从小送进宫，来之前，顶多听过什么鬼故事之流，这种爱情故事，显然不可能知道。

可是，开玩笑啊，自己是谁？自己可是活了一千多年的妖精，知道的事情，可是一个凡人几生几世的经历，不知道这些才怪，再加上自己在民间看了那么多戏曲，听了那么多的说书，知道得不多才不正常。

慕秋语心里这么想，可是，嘴上课不是这么说，“奴才，为了娘娘，特地命小太监们，去民间搜集本子，奴才每夜研读，就是为了每日给皇妃午后欢愉一刻。”她说得倒是恭顺谦卑，一脸虔诚，脸上恨不得写满了“求赏！”。

香妃娘娘很受用，“嗯，小秋子深得本宫的欢心，再接再励。”然后闭上了眼睛，脖子往被子里面钻一钻，睡下去。

这个女人，已经纠结了一个时辰，才睡过去。

夜晚，慕秋语按照计划来到皇帝寝宫，皇帝，在寝宫里，仍然在忙，批改着奏章。可巧，居然香妃也在，她进去的时候，已经看得到，帘幕后面，隐隐绰绰的身体，想来除了香妃，也没有人能坐在皇帝的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