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慕秋语如实回答。

“哎呦，小秋子，你怎么这么讨厌！”香妃娘娘用双手捂着脸，还跺了一下脚，好像很羞愤的样子。

自己到底做什么了？慕秋语全无印象，望天无泪，苍天啊，谁能告诉我这到底除了什么事情，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事？

不会是见不得人的丑事吧？？她突然脑袋抬起来，某个邪恶的念头一闪而过。完了，对方可是皇上的女人，自己怎么能这样做呢？

不对，自己是太监，不可能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不对，自己明明是女人，做出这种事，更加不可能。

慕秋语赶紧跳下床，自己，没被发现吧？看看自己，摸摸身上，还好还好，还是穿着昨天的衣服，也没有过于凌乱，都还算整整齐齐。

显然，香妃就知道她会这样，所以，昨天就给她把扣子给扣回去了，她掩面而笑，“小秋子，秋！”

越喊越恶心，慕秋语听得头皮发麻，“娘娘有什么吩咐？”

“秋，你昨天对我做的事情，你认不认帐！”香妃娘娘整整比自己高大半个脑袋，而且，如此娇羞可爱的模样，她怎么着都觉得奇怪。

“请问，奴才做了什么事？”她很忐忑，最可能的事情都不可能了，那还会有什么事让香妃靠得这么暧昧？

“你讨厌！”香妃娘娘脸红了，直接把脑袋埋到了自己胸前。

这个，皇上要知道，不是要杀了自己？“奴才斗胆，昨夜奴才如何冒犯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