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娜的脸抖啊抖，控制了半天肩膀仍然不断的抖啊抖。

“啪……”“手机咩，再不给我赖定你了。”某人发飙的声音让杨娜赶紧把手机翻了出来。

“对不起，你拔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我们可以为你语音……”

把留言留了后，端木青无力的看着杨娜，“为什么……我命这么苦，这么好的肉，怎么会……批发不出去呢！”

捂脸，杨娜赶紧逃掉。她确定，这个女人，一旦正常了，就不算是个正常的家伙。

“批发是什么啊？”身后弱弱的声音，让端木青倏的回头，对上母亲澄净如孩童般的眼神时，她脑子立马就处于当机状态中。

“妈，你醒来了，太好了，太好了。”一把搂着陈凤英，端木青泣不成声。

“不要，你的鼻子粘我身上了，好脏的，我不喜欢你。”陈凤英瞪着……布满皱纹的眼睛就这么怒气冲冲看着端木青，说着孩子样的话。

端木青挠墙，她这才想起那个眼镜医生说的话。母亲现在是处于白痴般的状态。现在看来，母亲的认知能力，不是一般的弱小了。

“妈，我是你女儿，你是我妈，嘿嘿，你没死就好，以后再慢慢的接受吧。”傻傻的笑着，却落得陈凤英一个白眼儿。

“我居然还有你这么大的女儿了呢，不要，我要截好看的花花，还有，我要吃好吃的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