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慕寻所料,他选对了地方,刚刚那个声音,必定是烛台与墙壁断去连系的机关,现在,就算是有人发现了这个离院有问題,也找不到这里面,
“果真是我穆家的子孙,竟能猜到这机关的玄处,”
穆君颜不得不对此拍手称好,这个时机,让慕寻退來这里,最为合适,将慕寻从贺炼饶的手中救來,穆君颜也在暗中助了平裳一臂之力,
“她怎么也在这里,”慕寻正yù回应,转头却看到于蹊也在这密室之中,还是坐在那石桌边上悠闲地喝着酒,
“那慕寻大人又说说,我为何不能在这个地方,”于蹊微倾着头,睨了一眼处于惊讶状态中的慕寻,轻笑着反问道,“是因为,我是叛党,”
“现在,你们不也是叛党了么,既然如此,我们可就成了同一条船上的人,大家在一起商议事情,同处于一个地方,应该沒有什么问題不是,”于蹊的话里,带着些许的讽刺,却又不无道理,曾经,她还是这两个人要剿灭的叛党,但是现在,他们的身份沒有了不同,
“小妹,你这是,”范沐柒一直都守在姜清漪的床边,等她醒了,才敢离开,他始终是放心不下哑鱼,便直接來她得房里看他,
沒有想到,他看到的会是一个满身是血的人儿,心顿时漏了几拍,他这个病秧子的哥哥都还好生地活着,哑鱼可事半点都不能出事啊,
“大哥,不是我的血,是崔婉的,你快帮我想想办法救救她,她现在还沒死,只要想办法,她还能活过來,”
哑鱼这辈子也沒像现在这样着急过,范沐柒也看在眼里,安抚了哑鱼,范沐柒看了看崔婉的伤势,伤势实在太重,虽然还有口气在,却已经失去了大半条命,要救回來,太难了,
“娘,你怎么在这里,天已经黑了,该去休息了才是,”贺依怜睡醒之后,便发现贺老夫人在她床边守着,看这样子,应该是从她开始休息之后,就一直在这里,贺依怜心里,不禁有些隐隐作疼,娘这么大年纪了,还在为她担心,
“怜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怜儿一定会沒事,腹中得孩子也会沒事,娘不要为怜儿担心,”贺依怜坐了起來,半靠在床上,握着贺老夫人的手,
从贺依怜睁开眼睛开始,贺老夫人就一直在观察着,直到贺依怜再开口说话,贺老夫人肯定了自己心中得猜想,怜儿绝对是不正常,
“怜儿,你记不记得你睡前都做了什么,说了什么,”贺老夫人再抱着最后的一丝希望,
“娘,怜儿不是和娘一直在说话吗,后來觉得累了,就躺下了,”贺依怜也是觉得奇怪,贺老夫人问她得问題似乎有些怪异,难不成,她又做了什么事,可是,她是真的什么都不记得,
但是此刻在贺依怜的心中,却还在担心着另外的一件事,也不知道,那个哑鱼找到崔婉沒,希望不要有事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