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此事还······”贺炼饶虽也是怀疑哑鱼.可看着她的神情.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要说.也说不上來.
“既然她不肯说.就暂且将她关起來.慢慢询问.”穆君颜突然开口.贺依怜便也不再追问.同时.贺炼饶的话也沒能继续说下去.现在更要紧的是慕兄.关于哑鱼下毒一事.也或者过会再问可能会好点.
在贺夫人同初曦一起进到房间的时候.穆君颜的目光便一直锁在这位脸生的背影上.她突然会说出那句话太过蹊跷.更是让他怀疑的.还有哑鱼刚看到她时的眼神.
这一次.仍是穆君颜将哑鱼带了下去.一样的.再将她关在了柴房.不同的便是.穆君颜这次沒有困住她的双手和双脚.
“唔···啊啊···”在穆君颜叫人将门锁住之时.哑鱼赶紧将他的衣袖拉住.似乎是想要对他说什么事.穆君颜见状.便也不再往外走.看着哑鱼细细的比划.然后冲她会心的笑了一下.
看着躺在床上虚弱的慕寻.贺夫人眼中不禁落下了泪.前几天都还好好的.慕寻开朗的兴情也将她这个老人家都感染着.可现在.他却这样躺在了这里.脸sè这样之差.不知、不知这孩子.能否熬的过去.
“这位夫人不必太过伤心.慕寻公子的伤自有我來医治.暂且不会再有生命危险.”神医平常看到贺夫人为慕寻流下的泪.心中也有着感动.在慕寻受伤的时候.能有这样多的人心念着他.他会为他感到高兴.
“可.就算可以保住命.在这期间.他也必是要经受一番折腾.好生生的人儿.突然就要遭受这样的罪.”贺夫人边说.边接过初曦递过來的手巾.擦拭眼泪.眼里流出的泪能够拭去.可心中的担忧与疼惜又怎么能拭得掉.“他和饶儿一般大.看着他.就像是我自己的孩子.怎么能不心疼.”
贺依怜、贺炼饶在一旁看着.也不知该如何安慰.贺夫人脆弱感伤的心思.也是他们会想将事情都瞒着她的原因.娘伤心哭起來.连爹也是劝不住的.
“夫人也要保重身体.”神医平常听到贺夫人说到孩子.还有心疼这几个字.心下也充满了共鸣.原來.慕寻也是有人疼爱的.他当初.或许不该将慕寻交由他人抚养.让他从小就沒有感受过父母的关怀与温暖.这件事.已经让他自责了二十多年.但现在.已经是再多后悔也來不及了.
站在贺夫人身边的初曦眼神不停的向床上的慕寻瞟去.在听到这看似大夫的人说他沒有生命之忧后.她心中就开始踌躇.原以为.他应该是中了毒.便必死无疑.可沒想到.还是会有诸多变数.
“贺将军.可否随我出去一下.”穆君颜走进慕寻所住的房间.稍作停驻.出声将贺炼饶唤到屋外.待离那房间有一定的距离之后.穆君颜便压低声音对贺炼饶说出方才从哑鱼口中所听到的话.
“那依王爷这样说.莫不是···”贺炼饶不禁很是惊讶.频频转头看向房间.似乎是想透过重重地阻隔.看清里面的情形.眼底充满了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