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冷的街道夹杂着一股不浓不淡的血腥味。
一人面对七名上忍,六名中忍。就算是两年中和他一起训练执行任务的七个兄弟,对付这些人也绝对不轻松。
几轮惊心动魄的残酷交锋,慕尊缓缓飘然落地,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左肩处留着一枚飞镖。凌晨雪大惊,想要冲上前,可是却被黑玫瑰即使给拦住了。慕尊脸色看上去并不是惨白疲弱,看来应该只是受了些轻伤。
只是受了些轻伤的慕尊,换来的结果是七名上忍亡四人,重伤两人,轻伤一人,六名中忍亡五人,重伤一人。只是不知道为何慕尊没有彻底全部解决掉。
“润日海拓,今天我先收下利息,剩下的本金,等到以后我去日本的时候再找你亲自算清楚。”慕尊盯着远处的战战兢兢的润日海拓冷冷道。
目睹眼前这一幕,冷汗直流的润日海拓顿觉如蒙大赦,像小鸡啄米般拼命点头。其中唯一还能活动的那名上忍也没有勇气再动手,没有去管躺在地上的同伴,显然这几个重伤的即便是带回去了,结果恐怕也是死路一条。他们的伤势想治好太难了。
等到润日海拓和仅存的那名忍者离开这条街道,慕尊缓缓走向傅鑫涵,在他身前五米处的地方停了下来,嘴角浮起一抹自嘲的笑意,说道:“后悔了吗?”
“后悔,当然后悔。后悔我没有再多派几倍人来围杀你,后悔和这个不称职的合作伙伴合作。”自知自己恐怕是活不过今晚的傅鑫涵冷冷道。慕尊让他看到了太多的震撼,不过想让他服输还没有这个可能。
慕尊冷漠地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你是从哪里弄来这一大帮人,我也不知道你这两年在美国做了些什么。不过既然你仍旧是死性不改,看来当年我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放你一条活路的决定完全是个错误。”
“我父亲的面子上?什么意思?”傅鑫涵心里一惊,他不明白这和他父亲有什么关系。
慕尊淡淡道:“想知道?”
突然“噗嗤~~”一声,慕尊将插在肩头的飞镖拔出毫无征兆的射向了傅鑫涵的喉咙处。
傅鑫涵瞳孔瞬间放大,满眼不可思议的看着慕尊,企图挣扎的想要走到他跟前,再次询问。可刚走出一步,身体直直趟落在了地上。
“这件事情还是你亲自去问你的父亲吧。”
两年前,自知自己时日不多的傅贺强主动找上了慕尊,他知道慕尊和自己的儿子有很大的矛盾,怕自己死后会儿子会被欺辱。作为林山市公安局局长的他,知道新出现的势力灵鹫宫的主人就是慕尊,以给他提供了一份极有价值的临山市地下势力的资料为条件,让慕尊放自己儿子一马。
慕尊答应了,所以傅鑫涵活着好好地坐飞机去往了美国。否则他定然不会留下这么个祸害。而灵鹫宫因为有着这份资料,才能在短短的时间内扎根临山市,奠定了黑道基础。
现在干掉傅鑫涵,在慕尊看来他并没有失信。因为从傅鑫涵离开的临山市的那天起,他认为他们之间的恩怨已经两清了。但是这家伙两年后又跑来寻仇,而且不知道又攀上了什么关系有了实力,所以慕尊不会再留着他再给自己添麻烦。
慕尊轻轻叹了一口气,喃喃道:“还真是一将功成万骨枯啊。”
这时凌晨雪走到了慕尊身旁,拿出一个手帕温柔的将他嘴角的血渍擦去,她不在乎慕尊杀人,不在乎他已经杀过了多杀人。她只想慕尊能够平平安安的,说她自私也好,认亲不认理也罢,这些都与她的世界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