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白咬着唇看着云司简,“每次你都能保持清醒地迅速抽离,我都怀疑是我没吸引力还是你不行。”
云司简脾气再好也不允许有这样的质疑,按着于白的臀部向自己的□□压近,“你说呢?”
自从上次于白一时没忍住害羞落荒而逃后,一直想着要挽回一点面子,好歹自己也是小老爷们一个,怎么能这么容易就被吓跑。
于是,噙着一抹坏笑凑到云司简耳旁,故意压着嗓子仿若呵气般问道,“长期憋着,会憋出病吧?”
明显感觉到云司简呼吸一窒,于白刚想得意地笑一把,却被云司简一巴掌拍在屁股上,不是抚摸不是轻拍,是真打!
“别使坏撩我,我这样还不是因为你!”
于白被云司简打得一疼,却也知道他这是顾虑自己还小,又气又熨帖,最后直接一口咬在云司简脖子上,没敢使力,就咋呼了一下。
云司简刚想再说什么,屋外响起了邵时的声音,“将军。”
瞬间,于白跟兔子似的从云司简腿上跳了下来,顾不上还残着的那条腿,慌慌张张地单腿蹦着坐回轮椅上,规规矩矩地装成一副在认真研墨的样子。
邵时直接忽略了于白,面目严肃道,“将军,云暗最新的消息,那个宝器轩似乎不是一家简单的店铺。”
云司简眼神一凛,“是否跟五王爷有关?”
邵时凝重地点了点头,“之前一直没有查到任何破绽,直到五王爷给于白送来磁遥铁,那样成色的磁遥铁,大祁境内实在难得一见,我们顺着这条线索才查出了一些异样。”
“简单说来,宝器轩似乎是个独立的信息情报点,可是他们只收却不卖,也因为这太不同寻常,我们才继续查了下去,这才查出来跟宝器轩跟五王爷似乎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到底五王爷是不是就是主人,却还没有直接证据。”
于白听得耳朵都竖起来了,他总觉得,自己的认知每天都在被刷新,那个吊儿郎当的五王爷会是管理一个信息机构,还是连云暗都差点没查出来的机构的主子?他怎么那么地不能接受呢?
祁宜谨此时正窝在宝器轩里喝着酒,曲晋在一旁不甚赞同地看着他,“你这样做,等于把你自己提前暴露了。”
“无所谓啊,我这身份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吧?”
“可先皇……”
“你也说是先皇了,都说一朝天子一朝臣,他当初要我许的承诺是忠于大祁,可不是忠于他一人。”
“可……”
祁宜谨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是~~他是说过我的身份不能暴露,只当个闲散王爷就好。”
“那你还……”曲晋眉头皱得更深了,当初为了这些安排,自己的人生都被硬生生改变,弃文从武,说起来简单,吃的苦又岂是三言两语能够说清的,可他既被跟祁宜谨绑定,就没半句怨言过,然而,现在祁宜谨自己把破绽露给别人,他实在不明白用意何在。
“不为什么,爷乐意。我看云司简顺眼,看于白也顺眼,露给他们也就露给他们了,你以为云暗是吃素的吗?现在的皇上能安稳登上皇位,云家,不,应该说是云司简才是真正的助力,而他手里的云暗更是不容小觑,与其被人一直盯着,不如按照我们自己的意愿暴露些能暴露的东西不是更好?”
祁宜谨不知想起什么,“再说了,这样不也正好可以看看,他们跟我那皇帝哥哥是不是一心吗?”
“是不是一心又如何?难道还能为你所用吗?”
祁宜谨摆出一脸天真的表情,看得曲晋别过眼去,明明是狐狸却最喜欢装兔子,每次曲晋都有点接受不能。
“干嘛要为我所用?管理现在的宝器轩就让我头疼的了,若不是答应了父皇,我早撂挑子不干跟你云游四海去了。”说着,露出一抹坏笑,“我只是觉得嗅到了同类的气息。那个于白,也许会是个最好的同盟,大祁跟勿黎的争端,也说不定能在他手里有点进展。总这么你今天骚扰我一下,我明天折腾你一下,他们掌权的不累,我看着都累。可是呢,我好歹也是个王爷,怎么能降低身段跟一个外族的小子结盟呢?”
“所以之前在猎场你才那般安排,甚至连拓跋茗那里也算计了进去,就是希望他在不知不觉中按照你的想法走?”
祁宜谨伸出食指摇了摇,“错了,我都说了我嗅到了同类的气息,你觉得,我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吗?我更期待,于白不按我想法整出些什么幺蛾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