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赶快上药,否则会留疤的。”楚离歌拉着云休就走进了旁边的屋子。
墨年送来的药箱药品倒是齐全的很,楚离歌娴熟的准备消毒和金疮药。
“楚离歌,这几天你去哪里了?”云休看着楚离歌的垂下的脑袋,有一缕头发掉下来在云休眼前晃啊晃的。
“你这是在关心我咯?”楚离歌笑嘻嘻的为云休洗清伤口,“这个伤口虽然不深,但是挺长的,这几天还是别沾水了。”
“嗯。”
两人无言,却被突然闯进来的楚楚打破了。
“云姐姐!听说你受伤了!”楚楚大呼小叫的进来,却看见一个男人正亲昵的为云休上药,“你是谁啊?居然和云姐姐靠的这么近!”
楚楚第一反应就是:哥哥有情敌了!
“楚楚?你不好好的待在堂里,跑我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是正好来找你,听说你受伤了嘛,我就留下来照顾你啊!”楚楚凑上来,发现云休的脖子被纱布裹得一层又一层。
“我没事,一点小伤。”云休略微尴尬的站起来,和楚离歌拉开了一点距离。
“哦,要是你出事了,我可怎么和哥哥交代啊!”楚楚故意放大了声音,眼睛看着楚离歌的背影,好像是故意要楚离歌听见。
云休当然看出了楚楚的心思,却只能当做没看出来,小姑娘太天真,总不好和她解释吧。
楚离歌轻笑着转身,一张美艳不可方物的妖孽脸就这样大喇喇的呈现在楚楚的眼前。
楚楚看着楚离歌美丽的脸,顿时脑中一片空白。
云休失笑,“楚楚?楚楚?”
楚楚反应过来,忙躲在云休的身后,突然害羞起来,“云姐姐,他是谁啊,怎么眼睛颜色不太一样?”
云休看了眼楚离歌,对着楚楚说,“他是我的朋友。现在暂住在我这里。”
“哦,是这样啊,只是朋友哦。”楚楚得意的看着楚离歌,“对了,哥哥来信了,云姐姐,我是来给你看信的。”
“刘渺?”云休确实好久都不曾听过刘渺的消息了。
“是啊,这件事说来话长了,总之就是,欧阳宗主告诉哥哥,只有自己成长的和你一样强大,才能配得上你。”楚楚毫无顾忌的说出来,楚离歌挑眉看着云休,眼中好像有些戏谑。
“呃,楚楚,我想你们是误会了。”云休努力的想打断楚楚的臆想,“我从来没有给过刘渺任何暗示,我们是不可能的。”
“云姐姐,我明白的,但是哥哥是死心眼的人,他不见棺材不掉泪,你就随便他吧。”楚楚吐吐舌头也没有办法,“我劝过哥哥,欧阳宗主也劝过,但是没有用。”
楚离歌在一旁显然有些尴尬了,他故意把药箱用力的关上,然后没有打招呼的走了出去。
楚楚也惊讶楚离歌的无礼行为,云休心中却有点被堵上的感觉。
“姐姐,给你看,给你看,哥哥知道我来找你之后写的信。”
云休只好暂时放下心中的郁闷,展开那封信。
其实是写给楚楚的信,只是中间无不透着对自己的关心,云休也是明白的,换季的衣服和首饰,刘渺总是派人从沪州送来,最好的的东西,都想着云休需不需要。
楚楚大方的把信给了云休,云休也只好尴尬的收下来。
小姑娘开开心心的找了一处院子喊着要住下来,墨年只好匆忙赶去收拾起来。
云休脖子间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手中的信件却更烫手。
坐在屋子里呆愣半晌,墨零有了消息。
“主子,审出来了,他们来自一个杀手组织,叫做‘一品堂’。”
“一品堂?好像不是周国的杀手组织?”云休的记忆中好像没有在缥缈盟的档案里看过这个组织。
“对,是南国的杀手组织。”
“南国?那个擅用邪术和巫蛊的小国?”南国紧靠楚国,位置偏僻靠海,和周国向来没什么联系。
“是的,主子,是南国的一位贵人派他们前来周国的,具体细节就没有了。”
“人现在怎么样了?”
“还剩下半条命。”
云休细想,南国都牵扯出来了,到底正在发生什么事能和自己扯上关系呢?还是留个活口回去报信,“放他回去吧。”
“是,主子。”墨零办事干脆利落,云休点点头。
“你去吧,其他事情你看着办。”
云休一人坐在屋内,翻看着关于南国的资料,可惜具体的资料少之又少。
靠近楚国,说不定楚离歌知道一些什么内情?
“墨年?”云休唤来墨年,“楚离歌呢?”
“在他的屋子里吧。”
“好,我去找他。”
云休说完就走了出去,墨年到嘴的话却还没说出来:楚离歌皇子好像在沐浴……
墨年戳戳脑袋,这时候应该沐浴结束了吧?
云休风一样的跑到楚离歌的屋子,敲了几下门却不见有人回应。
“楚离歌?你在吗?”云休急于想知道关于南国的内情,就这样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