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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清灵咯咯笑了起来，“皇上这个问题问的还真是奇怪的很，我还能是谁啊，不就是齐王府的沐清灵么？难不成还是鬼么？”

“你敢说你真的只是沐清灵？”轩辕墨冷哼一声，“朕可不记得曾经有教过你写草书，而且写得还是那几个字。”

沐清灵一副少见多怪的模样，“会写草书的人可是千千万，皇上也许还不知道吧，我三岁起就开始习字了，写下的第一个字便是爹爹手把手教的草书。”

顿了一下，她继续笑着解释道，“至于皇上说的那几个字，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但凡读过《诗经》的人都会。说出也不怕皇上笑话，这几句阳哥哥曾经还亲口对我说过呢，只可惜你是皇上”

说到这，沐清灵的脸上倏地泛起了一丝悲伤之色，好似入宫本非她的自愿，而是被轩辕墨以他的权势逼迫一般。

听她这样解释两句，轩辕墨的思绪开始凌乱了，因为她解释的根本毫无破绽，他若是继续盘问，反倒暴露了自己的目的。

他不想任何人知道，他还对背叛了他的司徒婉儿念念不忘，奢望着她会依附着某个人重新活一次。

这本就是一个很大胆又天方夜谭的想法，即便是对于精通玄学的齐王府来说都太过虚幻了。

可事实上，却真的就有这样的光怪陆离的事存在，而且还存在与他的面前，眼前这个不就是真是他在意的那个女人么？

也正是这样奇怪的到诡异的感觉，让轩辕墨找不到放开沐清灵的理由，他无论如何都要把她留下，哪怕是做替身也好。

沐清灵见他陷入了沉思之中便没有开口打扰，待到小茹奉上茶水，她打发了小茹下去，然后亲自给她斟茶。

轩辕墨早已回过神来，他静静的盯着她的一举一动，寻找着司徒婉儿的影子，结果还真的被他找到了一些。

毕竟沐清灵有着的是司徒婉儿的灵魂，而意识控制着行为，她倒茶的动作与司徒婉儿并没有任何的差别。

这种微不足道的事对于一般人来是说或许不算什么，可是轩辕墨与司徒婉儿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