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说的,我都钓你这么长时间了,也没见你上钩啊。”
“我可不敢惹火,烧到自己可不好了。”晚清凝视着汤垣,翻看着放在她桌子上的资料,顿了顿继续说道:“你还没回去,是有事情要和我说吗?”
“我是想要问一下,文静到底和你说了什么了,还要神神秘秘的和你单独在会议室里面谈。”
“这就是我和顾城还有文静之间的事情了,无关于工作上,汤总不会连我的私事都关心吧?”
汤垣耸耸肩膀,眼睛凝视着晚清,对他而言,没有事情是藏得住的,有些秘密其实都不算是秘密,可是在晚清身上,他却看到了很多看不透的东西。
可是他这个人,天生就是倔脾气,越是看不透的东西,他就越是要看,就像晚清,浑身上下都是秘密,仿佛笼罩在一层水雾之中,风一吹,什么也没有,可是聚拢起来的时候,又什么都看不清楚,撩的他心里痒痒的。
晚清正在签字,见汤垣不说话,以为他走了,抬起头一看,汤垣竟然还坐在让她的对面,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晚清无奈的放下手上的笔:“汤总,您贵人事忙,我就不留您在这里坐着了,我也要开始工作了。”
汤垣撇撇嘴,委屈的看着晚清,几步的窜到晚清的跟前,撑着桌子看着晚清:“卸磨杀驴的我见的多了,可是像你这种杀了驴还有踩上几脚的我可没见过,沐晚清,你可真是绝情啊。”
晚清淡淡的笑了笑,潇洒的在文件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女人只有绝情了,才能干成一番事业,难道汤总不知道吗?”
“所以你是要学秦夫人了?”汤垣挑眉看着晚清,目光中带着一丝探究。
晚清严肃的说道:“她是我的偶像,如果我有一天能够做到她的那个地步,我就再也不需要仰仗顾城生活了。”
晚清的神情有些惆怅,是啊……即使到现在,她还需要仰仗顾城生活,所以还有什么可说的,还有什么可抱怨的呢?
就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秘书端着一杯咖啡走了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个包裹。
“主编,有您的快递。”秘书把包裹递给了晚清,然后红着脸把咖递给了汤垣,还在他耳边娇羞的说了几句话,然后才离开了办公室。
晚清转着手上的包裹,斜睨了汤垣一眼:“我可警告你啊,你自己公司的窝边草吃一吃我管不着,可不要把你的魔爪伸到我的公司来,否则我就剁吧剁吧拿去喂狗去了。”
手上的包裹没有写寄件地址,摇一摇,里面也是晃荡的声音,晚清觉得十分的疑惑,在学生时代的时候,收到的快递是最多的,可是自从嫁给顾城之后,一切的生活用品还别的什么东西,都有顾城叫人去买来,所以根本就不会从往上订购的,究竟是谁呢?
晚清拿起剪刀拆开,忽然脸色巨变,瞳孔一下子收缩了起来,她手微微颤抖着,一下子把包裹给合上,脸色变得有些苍白,闭着眼睛睫毛微微颤抖着。
本来笑着的汤垣脸色也凝重了下来,小心翼翼的问道:“怎么了,是什么东西。”
“你自己看看吧。”晚清把包裹递给了修杰斯,那手指还在兀自的颤抖着,看上去心情还没有恢复过来,就连声音里,也带着她平日里没有的颤抖。
汤垣的眼中闪过一丝阴冷的光芒,打开了包裹,眼睛危险的眯起来。
只见棺材里是一个小棺材,全身涂成了鲜红色,看上去十分的阴森,而在棺材盖上面,钉着一张郑潇的照片,瞪着人,眼神阴冷,那眼神,简直让人不寒而栗,毛骨悚然啊。
汤垣的嘴角扯出一丝冷笑,打开了棺材,里面躺在一个小人,五官简直和郑潇一模一样,简直就是郑潇的缩小版,只是他的脖子上面,有一个血红色的痕迹,和郑潇在监狱里被杀的那张照片上面的痕迹一模一样,而在棺材盖的背面上,还写着血债血偿这四个字。
晚清睁开眼睛,定定的看着汤垣手上的棺材,脸色仍旧十分的苍白:“是郑潇的人偶吗?”
汤垣点点头:“看来这件事情我们需要报警了。”
“不能报警。”晚清说道。
“为什么,这已经不是普通的威胁了,看样子,郑全达是要对你下手了。”汤垣十分的紧张晚清现在的人身安全,那郑全达在a国是出了名的护犊子的,现在他唯一的儿子在监狱里面惨死,对于把郑潇送进去的晚清来说,在郑全达眼中就是罪魁祸首,他现在肯定恨不得晚清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