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城拢了拢睡袍，跨过那堆纸张坐在沙发上：“给我一杯咖啡，再做个三明治吧。”

顾城的声音虚弱无力，和平日里锐利霸道的那个人简直的判若两人。

“怎么不叫医生过来看看。”

“资料太多，不方便请医生。”

“黄岐呢？”

“出差了。”

晚清终于从柜子里搜出了榨汁机，拿了一根香蕉，兑着牛奶打了起来，空腹和虚弱无力的时候，喝杯这个是最好的，既可以补充营养，又不难喝。

一杯奶白色的饮料出现在顾城身前，顾城低头看了眼：“不是说咖啡吗？这是什么？”

“你生病了，咖啡喝了对身体不好，三明治也别吃了，我给你煮粥吧。”

生病的人身心最虚弱，晚清难得的对顾城很温柔，顾城也难得的没有傲娇别扭。

顾城长吁了一口气，拿起文件看了起来，他头痛的不行，昨晚窗户开的太大，雨丝刮了进来，第二天就感冒了。

抬头看了眼厨房里忙碌的晚清，顾城发现，其实屋子里有个女人，其实还是很不错的，至少生病的时候还能有人照顾着。

半个小时候，一碗热腾腾的青菜瘦肉粥出现在顾城面前，晚清还拿出了她爷爷特意腌制的萝卜片，配着粥喝是最好的。

晚清蹲下来，在茶几里翻出了体温计，甩了甩，在顾城身上点了一下，拿起来一看，已经三十八度了。

晚清的秀眉不自觉的皱了起来，一边找药一边说：“都烧成这样了，吃片药也好，难道有钱人都有你这怪癖，不舍得请医生？”

“不是不舍得，是没必要，这点病，明天起来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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