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沒出差错了,他现在肯定是为对不起皇后而内心忏悔呢?”安倾轻哼了一声,往嘴里塞了个葡萄。
小兰拄着扫把,点头:“也是啊!那小姐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安倾拿过帕子擦了擦手,道:“给他下一点猛药喽!”
“猛药,什么猛药!”小兰好奇地问。
安倾附耳,一声细语很快被风吹散……
“啊!”小兰愁眉苦脸,很是不想去。
“去吧!我自有用意!”安倾挥挥手。
小兰一脸为难模样,出了门。
三个时辰之后。
“哐当!”房门被猛地一撞,吓了安倾一跳。
她往门外一探,发现是裴默。
“陛下……”她还沒來得及说上话,裴默就大步走了过來,拉住了安倾的手就要往外走。
安倾脑子一蒙:“陛下,你带我去哪儿啊!”
“出大事了!”裴默头也不回地说,只顾往外走。
安倾不知道是什么大事,只好快步跟上去。
两个人一路走到了南大门,候在宫门的马夫连忙打起了帘子。
裴默一把搂住安倾的腰,三下两下地就飞了上去。
车轮咕噜咕噜地转动着,裴默和安倾坐在里面的软垫上,撩开帘子,可以看到集市上來往的人群。
“出什么事儿了!”安倾问。
裴默沉声道:“慕容执死了!”
“……”安倾足足愣了快十秒,反应过來猛地抓住了裴默的衣襟:“你说什么?!”
裴默一把把她的手给按了下來:“慕容执死了,严离那个状态,谁都不记得,你又是慕容执的朋友,所以朕就把你带來了!”
安倾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怎么可能呢?在边关的时候她还好好的啊!”
“朕怎么知道,南宫府上的丫鬟來传信,说慕容执死了,让朕去一趟!”裴默脸色焦虑。
安倾跌坐回椅子上,失魂落魄地说:“她怎么这样呢?说好了她要一辈子效忠我……现在算什么?,居然沒了!”
“你说话给朕注意点,马上就要到南宫府了,南宫远那个人特别喜欢记仇,你在他面前最好别说错什么话!”裴默烦躁的说。
安倾一言未发。
“知不知道!”裴默轻轻推了她一下。
她一下子就把裴默的手给打掉了。
说话这空当,车子已经在门口停下了,裴默先是跳下了车,然后再向车厢里的安倾伸出了手。
安倾一手扒着车厢门,一手递给了裴默,跳了下去。
南宫府已经挂上了白绫和白灯笼,侍从们也穿上了粗布的白衣,大堂里放着一口棺材,是空的。
安倾心里有点期望,连忙拽住了管家:“管家,棺材怎么回事!”
管家一看是陛下和皇妃,先跪了下來行了礼,这才毕恭毕敬的答道:“主子在夫人的闺房里,给她化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