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远在一旁舔舔嘴唇:“早知道就别偷工减料,看,现在难堪了吧!”
他一口口水喷南宫远脸上了:“朕说朕是忘记了!”
南宫远一脸嫌弃的抹掉口水,敢怒不敢言。
他从衣袋里取出玉玺,恶狠狠地在纸上盖了一个又红又大的章。
“好了么,大小姐!”
裴默咬牙切齿地递给她。
安倾看都不看,接过纸,乐呵呵的冲背后的千架袭道:“小千子~”
千架袭嘴唇扯了扯,无奈地配合她,做出了搞怪的动作:“奴才在~”
“交给你了!”安倾把纸塞到他怀里。
“至于三哥嘛,你过來,帮我去办些事!”她冲关银城招招手。
他乖乖的蹭了过去。
“喂!”
裴默及时开口:“你是不是可以先告诉朕,怎样脱离泥地!”
安倾啧啧了两声:“你能不说朕吗?”
“放肆!”
裴默气得用力拍桌子。
“放屁!”
安倾优雅的说出这个不优雅的词。
裴默:“……”为什么这个女人总是能让自己抓狂呢?,。
“我当然不能告诉你了,万一你反悔了呢?”安倾扳手指。
裴默觉得今天是他最生气也是最无奈的一天:“朕一言九鼎!”
安倾突然想到以前他的甜蜜谎话,不禁冷了脸:“我凭什么相信你!”
裴默瞬间反驳:“你凭什么不相信我!”
“我们有什么关系凭什么让我相信你,!”
“我们沒关系那你就不能相信我吗?”
“我们沒关系那当然不能相信你了呗!”
裴默:“……我不和你说了!”
“说不过我了吧!”安倾得意洋洋。
裴默险些被气得背过去:“对了,你不是说士气不振吗?怎么办!”
安倾打了个响指:“这个就交给我吧!”
“倾儿,你不是说有事吗?”关银城问。
她愣了愣,思考过后说:“这事我让小莹去办吧!你和千架袭先跟我去个地方,还有你!”她指了指裴默。
“去干嘛?”裴默沒好气的问。
安倾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去鼓舞士气啊!”
“你要做什么?”裴默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安倾开始往外走:“去了就知道了呗!”
千架袭和关银城连忙跟了上去。
裴默一副丢了大脸的样子,腿却不自觉地跟了上去。
慕容展一看见女儿站在那儿,立刻高兴的喜不自胜:“执儿啊!你去哪儿了,爹爹都找不到你!”
慕容执心里涌出一股温馨的感动:“爹,对不起……”
说着,两行清泪缓缓流下。
慕容展这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忍不住红了眼眶:“回來了就好!”
南宫远心里大感不妙,想要往外溜。
“今天,你就让南宫远休了你,然后爹爹回去后给你重新找一门亲事!”
慕容老爹的洪亮的大嗓门完全阻断了南宫远的后路。
“休了我!”慕容执的声音里满是不敢置信。
南宫远满脸不自在:“你爹让的!”
慕容执又看向了慕容展:“爹,你干什么啊!”
慕容展狠狠地瞪了一眼南宫远,眼神里满是警告的意味。
他转过头來冲慕容执却是满脸的慈祥:“执儿,你嫁过去至今三年无子,凭着一条,他就能休了你了,还是听爹的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