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的时候,父母和姐姐对我的教育非常严,都不让我随便出去,我15岁那年,家里出了件大事,这才被爹爹‘流放’了!”
安礼‘啊’了一声,问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女子小声嘀咕道:“看你顺眼呗!”
正好有一阵风吹过,安礼沒听清,只好又问了一遍:“啥,我沒听清!”
女子眼睛四处乱飘:“沒什么?”
“哎,!”安礼还想说些其他的,却见女子往旁边走去。
女子从怀里掏出十文钱递给小贩儿,买了两盏河灯,拿了一只塞到安礼的怀里。
她慢慢地蹲了下來,看着河灯许了个愿望,慢慢将河灯上的蜡烛点上,放到水面当中轻轻推了推。
“你许的什么愿望!”安礼忍不住问道。
女子笑笑:“我,!”
她的话被一声惊讶的声音打断了:“安礼!”
女子往后一看,又看看四处不自在的安礼,只好上前一步问道:“你是?”
面前的男人十分不悦:“你又是哪位!”
安礼抢先一步站在她前面,刚想介绍,嘴巴几张几合,却突然卡住了口。
“我是时心!”女子瞧见了他的窘迫,主动道。
“时心!”几个人同时开口大声道。
面前的女人眼神诡异地看着她,一言不发。
安礼咳了两声,牵过时心的手,挺起胸膛冲脸色难看的安真道:“哥,你來的正好,等回头你和裴小玉成亲,我和时心也拜堂,正好双喜临门了!”
安真彻底黑了脸:“你说什么?你要娶这个女的,你知道她的父母,身世,家世吗?你知道她今天芳龄多少吗?你知道她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还是來路不明的外人吗?”
时心脸色不变:“这有什么大碍,只要我们相爱就好啦!”
“我和我弟弟说话,你插什么嘴,这还沒过门呢?就这么放肆,要是过了门,还把别人放在眼里吗?想嫁到我们家,你想的美!”
安真尖锐地讽刺道,全然不知此时的他更像阻碍平民姑娘嫁给自己儿子的老太太。
“就是因为把你放在眼里,我才对你这么客气啊!”时心毫不介意地回答。
安真刚要开口,就被安礼拦住了:“哥,你跟个小女孩计较什么啊!”
“你你你,,!”一直站在安真身后模糊看不清楚的裴小玉捂住了嘴巴,眼底的惊讶一览无余。
时心歪头探了探身,终于看到了裴小玉:“安礼,这位是!”她一手扯住安礼的袖子,一手指向裴小玉,活脱脱一个撒娇女人的模样。
时心却在心里松了口气:还好听见安礼的哥哥喊他的名字,不然这会儿可不是糗了。
安礼这才反应过來,挑挑眉,一副欠扁的模样:“那个啊!你不用管她,一个黄毛丫头!”
裴小玉却不管其他的了,扑过來就要扯安礼的头发:“你这个王八蛋,你骂谁,,,啊啊啊!”
话只说到一半儿,她就尖叫起來。
安礼本來习惯性地闭上了眼想要躲避裴小玉的妖爪,却不料听到裴小玉的惨叫,忍不住睁了一只眼往外看。
原來是时心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