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倾点点头,无所谓地道:“沒错,就是慕容执!”
不远处的南宫远听见了慕容展的声音,不禁冒出了一身的冷汗:什么玩意,怎么扯到慕容执身上來了,那老头不会又发飙吧!
慕容展颤抖的双手勾勒纵横,失态地握上了安倾的手:“白泽姑娘,能告诉老夫执儿在哪儿吗?”
她刚想开口说话,却瞥见了站在一旁看样子是要听墙角的南宫远,她立刻不客气起來:“我凭什么告诉你们啊!”
“执儿是老夫的女儿,!”慕容展据理力争。
安倾嘿嘿笑了两声:“对不起,就算你是她的父亲,我也不能告诉你,而且这儿有一块好臭好臭的大石头,脏了我的眼,我实在是沒有办法容忍这么污秽的东西在我面前晃悠!”
几个人同时看向了正悄悄凑过來的南宫远。
他抬头愣了愣:“你们看我干什么?”
安倾冷哼了一声,扯了扯关银城的袖子。
他会意,搂住安倾的腰,略施轻功随即远去。
“哎,白泽姑娘,何时再见!”慕容展略施内力传音千里问道。
关银城用内力协助她回道:“有缘自会再见!”
南宫远不禁瞪了她的背影一眼:“这谁啊!这么嚣张!”
“是我们需要纳入的人才!”慕容展叹道,突然又指着南宫远小声道:“刚才那位姑娘知道执儿在哪儿,如果执儿回來了,你赶紧准备休书!”
南宫远一滞。
慕容展冷哼一声,指挥几个人去清理下面的血海。
***
客栈内。
“这么说,那些匈奴人派來的兵,都葬身在那个山谷里了!”小莹坐在安倾的房间里,吃着客栈供应的麻花。
哎,真是好香的麻花啊!
安倾伸出手从她的手里抢了一根麻花,吃的咋乎咋乎的:“是啊!”
“小姐,你真聪明!”小莹笑成了星星眼,一脸崇拜状。
安倾又从她手里抢了一根:“那是,上天沒让我是个男人,就是为了让我去祸害男人的!”语气里有些得意。
“这是什么理解!”关银城有些摸不着头脑。
“哎,你怎么不懂哎,小姐如果是个男人,那天下还不得是小姐的,但是上天沒把小姐变成男人,所以小姐只能去祸害男人,去夺回自己的东西喽!”
安倾起身弯腰去敲了敲她的头:“你想什么呢?”
小莹鼓起了腮帮子。
慕容执一直握着茶杯,一言不发。
安倾拍了拍她的肩:“放心,我不会让南宫远有事的!”
“但是,我现在身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慕容执道。
安倾摇摇头,斩钉截铁的道:“不行,甭说你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就算你全好了能跟个兔子似的跳,我也不会让你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