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没意思。”张简阳见他半天没有动作,失去了调戏他的兴趣,拿上外套走了。心里还纳闷,邹砚原来爱好这款吗,真是没意思极了。
吃饭,睡觉,和邹砚约\炮,张简阳转眼发现夏日的热意已经悄悄退去,邻居家越墙而来的枫树慢慢变黄,自己变得越来越焦躁。
“你觉得我几杆可以上果岭?”盘宁换了根杆,观察着高尔夫球的角度。
“费什么话赶紧打,打完不就知道了。”
“这地形有点不好办啊,你说我要不要换7号铁比较好。”
“能不跟我说话吗,这他妈你打还是我打,我建议你用头打。”张简阳一脸不难烦地瞪着盘宁。
“不能,我发现你最近一碰就炸,特别好玩。”盘宁边挥杆边冲张简阳笑,球上了果岭晃来几下,终究没有掉下来。
张简阳两手空空陪着盘宁打高尔夫,他之前也打,不过一杆挥进湖水里之后就没耐心玩下去了。
只盼着盘宁赶紧进洞,夏末初秋的阳光让人特别难受。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一脸更年期妇女特有的嫌恶脸,有什么好烦的?”
“烦我自己不知道烦什么。”
他确实不知道自己在烦什么,日子和往常一样平静,工作和往常一样清闲,和邹砚约和往常一样舒服,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但是好像哪里都不对劲了。
张简阳后来仔细观察了那块广告牌,得知那个找上门来的明星叫陈以扬,最近愈发红了,不知道和邹砚有没有关系。
在和邹砚的相处中,他也终于见识到了那个名叫evan的人的力量。邹砚除了在重要关头不会理会任何电话,其他时间里不论在做什么,都会第一时间接起那个专有铃声的来电。
也许他烦的正是这个吧,人有独占欲是很正常的,虽然他和邹砚不是恋人的关系,但是想要独占这个优秀男人的身体不也很正常吗?
就像小时候玩玩具,就算自己手中已经拿不下、玩不了,但有人想要碰触一下那些散落在地上的,他就能哭给他看。
但毕竟他们只是床伴,也没有立过什么约定,让身体忠于彼此。他自己也大可到处去拈花惹草,但是他最近烦躁得没有心情。
盘宁终于三杆进了洞,两人坐车去和隔壁玩无人机的朋友会合。
“还要在星砚待多久?”盘宁整理着球杆随口问道。
“还要待一阵吧,现在现有酒店的设计过半了,还有在建的这个度假酒店没法提前设计。”
星砚在建的这个度假酒店规模不小,现在还只能看到大概的设计图,没办法设计。星砚旗下比较高端的系列酒店,他们都必须亲临酒店,量身定制。
晚上张简阳躺在邹砚怀里休息的时候,漫不经心地向邹砚问道:“你那什么度假酒店,什么时候完工?你们一时不完工我们就一直不能设计。”
“怎么?在星砚待烦了?还是看我看烦了。”
邹砚的气息吹在张简阳耳边,让他的耳朵有些发痒。
“不是,只是员工们在星砚工作得很开心,他们乐于去挑战这种新鲜的形式,为每一个酒店设计出最适合的产品,想早一些看到这个最后的boss。”说完又小声地补了一句,“没有烦。”
“可能还要请他们等一段时间了,估计把手头上这些弄完,就差不多了。”
邹砚在他头顶亲吻一下,突然问道:“想去旅游吗?”
张简阳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提起这个,疑惑道:“旅游?”
“恩,旅游,想去吗?”
张简阳转过身来面对他,眼里有些小小的期待:“去哪里旅游?和谁一起去?”
邹砚摸摸他的脸颊:“你想和谁一起去?”
张简阳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含糊道:“最好是个帅哥。”
邹砚捏住他的脸看向自己,正色道:“那你看我够帅么。”
张简阳挥开他:“别开玩笑了,到底旅什么游。”
“公司营运部要去日本几个度假酒店考察,我在那边也刚好有一比生意要谈。刚好可以让简名的员工一起跟着去看看,找找灵感。就当公费旅游吧,大家辛苦了这么久,也该放松放松,回来才有精力对付那个大家伙。”
“我又没什么贡献,去了也没用。”张简阳听到是集体旅游,顿时失了兴趣,眼里那点期待的光泽瞬间暗淡下来。
邹砚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如果是我以个人名义邀请你同行呢?”
张简阳立刻正色道:“那不得不去,不能破坏星砚和简名的友好合作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