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最好不过了。”云修寒缓缓的吐出了一口气,“锦儿,你去画幅图来,就按照徐嫂子的模样来,手臂要下垂,不能挡着身体。”
“画图?哦。”花锦程懵懵懂懂的点点头,转了一个弯儿就去了书房。
徐慕的事情他也跟云修寒提过,但却也拿不准对方到底会不会给人看,毕竟虽然云修寒在她面前挺和气的,但到底也是晋王啊,心性又在那儿摆着,能不能治,还要看他老人家的心思。
席昭然站在了书案前,晃晃脑袋将这些东西给甩了出去。
磨墨、铺纸、拿笔,她闭着双眸,差不多过了有一刻钟这才落笔。
将近半个时辰的功夫,花锦程才从里面走了出来,她将东西递给了云修寒,“嫂子的事儿有法子?”
“嗯,不过有点麻烦。”云修寒点点头,将那张纸展开,轻飘飘的放在了地上,然后从怀里去取出那个针包扔给了力诺,口中一连说出了七八个穴道的名字。
力诺认真记下,出手入电,那针透过白纸刺入了青石板中。
云修寒扫了一眼,满意的点点头,“你真应该学医。”
“那些都是烧钱的活儿,我干不了。”力诺咧嘴一笑,且不说医术这种东西要找一个师父,就说那个医书古方就不是他所能看得到的,再者,他年纪也大了,也没什么精力再捣鼓那些东西了,当初学的这一手,也只是无聊。
“先做些东西吃吧,施针之前,先调理一下身体,时间用不着太长,半个月就差不多了。”云修寒道。
“半个月?半个月就成了?”力诺一脸的喜意,就连徐慕也都十分欣喜。
“你们想什么呢?”云修寒没好气的翻了一个白眼,“只是半个月的调理期,前前后后加起来差不多也要小半年或者一年的功夫。”
“一年,一年就成了?”力诺搓着手,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
到底还是徐慕反应快,走到了力诺身边,扯着人噗通一声就跪下了,“云公子,这事儿不管成不成,我们夫妻都念着您的恩德。”
“除非你们没命了,不然这事儿是不可能不成的。”猎猿慢悠悠的说了一句,夫妻二人也算是将心放下了。
“去洗漱,发都不梳就跑出来,成何体统!”云修寒蹙着眉头,板着脸呵斥了花锦程一句。
花锦程懒洋洋的扫了他一眼,“你跟我来。”
一扭腰,转身离开。
“去做你们自个儿的事儿吧,一会儿我将方子写下来。”云修寒摆了摆手,然后三个人就散了,他一个人转着轮椅跟在花锦程身后,到了屋门儿前,花锦程才停下步子,转身怒气冲冲的看着他。
“你是不是又去我房间了?”她咬着牙,羞愤的问道。
云修寒语塞,要怎么说?
“你怎么发现的?”他自觉没有留下什么痕迹啊。
“我肩膀还疼着呢。”花锦程哼哼了两声,本来她也没察觉什么不对,但屋子里却有那抹淡淡的冷香,本来云修寒觉得她差不多要睡到晌午的,所以也就没怎么在意,却想不到人提前醒了。
“下不为例,有事儿你明着说!”
花锦程总觉得自己总是被蒙在鼓里也不是什么长久的事儿。
“好。”云修寒笑着点头,他略微抬起了头,弯着腰的女人双眸明亮,如雪的脸颊上飞起了两抹淡淡的红晕,垂在身前的发丝在阳光下显得微微有些发黄,云修寒抬手将发丝拘起,放在唇边落下了浅浅一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