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锦程曾经专门看过这方面的书,蛊虫多为阴损的东西,治疗起来不仅麻烦,而且被治疗者还会承受很大的痛苦,虽然不是所有的蛊虫都如此,但最起码有七八成的虫子都有这方面的特性。
“锦儿你这样投怀送抱我会忍不住强行将你留下的。”
“我真的没事啊,就是疼点,比起当初做药人,已经幸福很多了。”
“去了外面,要遮住这张脸,我给你做了几张面具,你看着戴。”
“不要任性的去冒险,我会心疼的。”
“不要拈花惹草,不要喜欢别人,不然我会将他们全部杀了,你要相信你相公,我有这种本事。”
她问了一句,云修寒絮絮叨叨的说了很多,有很多她都没有听清楚,也没有记清楚,她只记得那个男人用颤音说着我不疼,真的不太疼,锦儿你不要哭了,心疼可比背上疼多了。
那个时候她真的放弃了,放弃了抵抗,放弃了那些复仇跟找寻真相的勇气,就想着这样跟云修寒一起一辈子,做他的妻子,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问。
可最终理智还是战胜了感情,她看到了云修寒眼中的失落跟嘲弄,但她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能说什么?说自己配不上云修寒,说自己太脏了吗?
那样的理由大概也只能让那个男人离的太近罢了。
花锦程哭了很久,断断续续的,连她自己都不知道那些繁杂的记忆到底缠绕了她多长的时间。
“侯爷,姐姐就在里面。”
外面的声音传入了耳中,花锦程缓缓的直起了身体,她用锦帕擦了擦眼泪,落在那两个箱子上的目光中满是柔和的笑意。
“侯爷,二小姐。”
守在门外的灵柳三人福身。
“姐姐在吗?侯爷听说姐姐回来了,所以想见见她。”
“主子……”灵雪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房门从里面吱呀一声打开。
光芒铺面而来,花锦程下意识的眯起了双手,抬手挡在了眼前,也挡住了那些光芒。
“侯爷。”
她垂下了手,微微欠身,虽然已经恢复了正常,但那发红的眼眶还是让人看出了一些端倪。
“你哭了?”李烈整颗心都揪了起来,他抬起了手,目光痴迷,“锦程……”
“请侯爷去前厅吧,房间很乱,不方便让侯爷进来。”
花锦程垂头,抬脚走出了房间。
灵柳灵雪会议的将房门关上,阻挡了李烈跟花锦蓝的视线。
“梨儿雪儿,你们东西收拾一下,那两个箱子就不要动了,放在旁边就好。”花锦程低声吩咐着。
“是,主子。”
“柳儿,去端茶,若是有点心,也一并端了一些过来。”花锦程道。
“是。”灵柳福身,阴冷的目光从李烈身上转了一个圈儿。
“侯爷来锦园,是有什么事儿吗?”
花锦程唇角含笑,明明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但却让李烈觉得对方好似对自己有了些许的敌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