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牛座：“便宜多了，才9块钱，在外面补课要100块。10倍，而且直播还可以重看。”

王炸忽然道：“你们有想过万有引力的本质吗？”

哼哈二将顿时愣住了：“啥？怎么到这儿了？”

金牛：“不就是有物质就会产生万有引力吗？”

王炸：“比这个更深层次的思考。为什么有物质就有引力？我是这么看的，引力的本质啊，都来源于物质的大小，我们想像一下，在一个斜坡上有一堆碎石，大小不一，在往下滚落的时候会发生什么？小的石块会滚得快，因为受到的摩擦力小，大的石块会滚得慢。

在生化实验中，用来分离不同大小的分子的办法是利用电泳，同样受到电场的作用，质量小的就跑得远，自然就被区别开了。在我们的地球里，核心是金属，越重的元素越在内部，就好像天然有一种力，会把质量相近的物质吸引在一起。

其实这是由于质量大小的不同。我在想，这个现象不仅仅存在于我们看得到的标准模型的基本粒子里面，还存在于整个宇宙，以至于我们永远也见不到的宇宙最小的微粒。

万有引力是因为同一个等级的微粒这种互相靠近的表面现象，因为一直找不到暗物质是什么，现在物理学家都在反思，是不是所谓的暗物质根本就不存在啊。我这个歪理邪说就是提供另一个视角。

同样，物理学家也一直找不到暗能量是什么，为什么在更大的宇宙尺度上宇宙是膨胀的？按照我的歪理，也不需要有什么暗能量，因为宇宙的膨胀本质在于无穷尽的物质在互相运动，大的一头的物质自然会跟小的那一头的物质渐行渐远！”

小纸条和金牛座两个懵逼面面相觑。

金牛：“高！实在是高！虽然我没听懂。”

小纸条：“深奥！奥义！”

王炸哈哈一笑：“行了，我就是胡说八道，我要有霍金那智商，就去用高级数学算一算，看看能不能弥补引力和能量理论的缺陷了。呃……我们刚才说什么来着？”

谁特么还记得刚才说到哪儿？还是王炸自己兜回来了，说：“哦，说到杀手锏。我是在思考学生的人性，跟物质大小是一样的，有些学生跑得快，有些跑得慢，讲义应该按照人群来分，只有把前面的学会了才往下进行，这恐怕才是在线课程的优势。

如果我来给学生设计课程，恐怕最重要的不是讲的好不好，这个得有一个衡量的指标，应该在每一节课后面都进行测试，看看学生掌握了没有。没掌握的人归在一起，继续学习，从一大堆问题里头找到他们的共性，派一个更话痨的老师深入指导。

我们应该学习流水线作业，把知识点分拆，一个老师专精几个知识点，甚至只要一个，如果特别重要的的话。同一个知识点，还要根据学生的情况分为快讲、慢讲、树懒那样讲等等。如果你们觉得这种思路靠谱不？”

小纸条：“我已经迷失了，只记得考试这两个字。”

金牛座：“你就直接告诉我们该怎么做吧？”

王炸：“没错，核心就是考试两个字。只有考试才有数据，只有获得数据，才能定量地反馈。我们可以这样设计，从考试中发现需要深耕的知识点，然后把这批需要继续辅导的学生组织起来，让他们自己出钱请老师死磕这些知识点，采取众筹的方式，设定一个额度，达到200块的基本额度，就可以请老师死磕。

这样获得的知识点视频再拿去卖，就让出钱的学生获得70%的收益，我们和老师各分得15%的收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直播的时候网站收20%，老师收80%。

我这个方案就是可以根据学生的需要无限地把知识点分下去，形成我们网站的竞争优势，别人无法模仿，也无法盗版，因为他们没有考试的数据。”

金牛：“好像一开始也可以众筹，是吧？因为开什么课是需要根据学生的考试来定的。我发现现在有一些课程发布之后只有几个人观看，挺惨的，如果是众筹就没这种事情发生了。我们可以让更多的老师获得收益，因为知识点可以细分到很细很细。”

王炸高兴，连连点头：“我们有点达成共识了。所以说呢，我们是测试驱动、需求驱动的教育课程，积累的数据杠杠滴。”

小纸条：“我们是不是弄的太复杂了，我这个老师自己都搞糊涂了。”

金牛座：“老王这是程序员思维，还测试驱动呢。这知识点得弄得多复杂，学生不懂，要搞的话，还是老师通过看成绩数据来发起众筹……感觉又收钱，学生家长会不会炸了？你自己没教会，还继续收钱！”

王炸：“所以众筹的课程知识产权属于学生啊，他们可以获得分成呢。这样可以提高他们的积极性。”

小纸条：“老王特别喜欢众筹这玩意儿……”

王炸：“我们的奥秘是玩数据，知道吗？Google的著名AB测试，他们的设计总监都受不了溜号了，因为决定哪种蓝色上马，不是看设计总监的意见，而是看哪种蓝色点击率高！这个有点扯，我们这边用上AB测试来决定哪个老师的课讲得好，那是很恰当的。

同样一个知识点，分AB两组，看看结果怎么样，立即就能发现区别。”

到了这里，两个同学终于有点被说动了，好像数据驱动才是最合适的说法，信心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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